第十七章 山西票号

和敢于冒险的精神。他们不会放过任何让自己财富增值的机会。掌柜的想了一下就同意了，带着聪哥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屋子里，将门关上以后，茶也没泡便直接开问“公子，说说吧？尽管咱百川通只是一家票号，但在京城地面上开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好糊弄的。希望公子明白。”

“确实是有笔生意，不知掌柜的可敢接？”

“咱做的就是这个买卖，公子有所不知，山西票号是一家，汇通天下可不是白说的。公子尽管放心。”掌柜立马拍起了胸脯亮肌肉。

“那就好。我直说了吧！最近朝廷战事糜烂。圣上有意让百官二次捐助。你也知道，咱大明自太祖以来，官员俸禄皆有定数。上次捐助以后，许多官员都已经在卖老家的田地了。如果再捐的话实在为难。”

掌柜的听聪哥这么说，也是在心里直吐痰。你是在哄鬼呢？没错，明面上官员的俸禄是有定数，但是架不住有暗里啊！不然那些千亩良田，华宅美妾是怎么来的？

“公子，房间只有你我二人。不妨直说。”

“嗯。圣意难为啊！前几日内阁高官看见一份奏章，里面的意思是要朝廷向商家捐助。但是内阁留中了。”

“岂有此理，这不是与民争利吗？请公子告诉在下是谁上的奏章，老夫定要去敲闻天鼓。”

“不急，如果说是有抵押呢？比如某省赋税？掌柜的还要去告吗？”

本来义愤填膺的掌柜听见聪哥后半句以后，瞬间像一只被人捏住了气管的鸭子，嘴巴张的老大，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位公子。他太明白这里面蕴含的利润有多大。

“敢问贵公子，此事可是真的。莫要诓骗老夫。”好嘛，聪哥从开始的客官，公子，贵公子。这称呼一变再变，和多年以后那副郑板桥的对联上所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事情既然被内阁留中了，就大有可为。官场上的事情你不要多打听。省的掉了脑袋。这其中所蕴含的利润足以让人疯狂。”为什么不让打听？因为这事情根本就没有。一打听不漏了馅嘛？

“是，是，是。老夫明白。”

“嗯，这个...”掌柜的见聪哥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模样。久经商场的老油条哪里还不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请贵公子放心，事成之后有您的一份。您看这个数怎么样？”掌柜虽然有些被这大生意冲得头昏脑胀，但是基本的规矩没有忘，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道理。只是口头承诺，而且还是事后。

看见对方手上的1后，聪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休书一封，你派人送到广安客栈，交给一个叫严长安的人。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不妨告诉你，这个严长安来自无锡。”本来掌柜的是一脸疑惑，京城的事情交给一个住在客栈的人干嘛？但听到无锡两字以后，瞬间就脑补了起来：无锡=东林，东林=江南，东林+江南=大明。本来疑惑的神情也没了，只剩下敬畏。敬畏的自然不是聪哥，而是东林。接过书信以后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吩咐伙计照顾好聪哥，所有要求一律照办。

聪哥看着掌柜很懂规矩的什么都没有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地心想“不愧是历史上最为纯粹的商人，没有什么不能成为生意的。既然这样那也怪不得我了，就当给受苦受难的汉人收点利息吧！”

当年在大明朝实施海禁的时候，东北的后金出了个励精图治有鸿图大略的大汗野猪皮，他通过多年的征战，统一了东北地区。将东北收为后金的国土后，野猪皮便把入主中原定为后金的基本国策。为了实现这个宏伟的目标。就必须积蓄军力，扩充军备，就需要大量的军费开支。而此时，经过多年的征战，后金国库空虚，负担不起庞大的军需开支。这时候，野猪皮把目光投向了晋商，他向经常往来于中原和后金之间进行买卖的山西商人伸出求援之手，请求借予巨额钱款，他开出的利息是比较高的。有巨利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