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剥开了外层的浓雾
后没多久皇上就立了年纪最大的裕昌阿哥为太子,皇上可能是怕他怎么样了,预先立好太子。只是不知皇上是得到了密报还是察觉出来了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为何要对沈家下手。我们的皇上这样反复无常,翻脸不认人,可见是个心思深,薄情之人。不过可也是,自古帝王最是无情,如果心地忠厚,处处太过仁慈,可能或者性命不保,最次的也要被沦为他人的傀儡了。
沈家的老将军去年从边疆回来了,说是因为年纪大了,边疆苦寒,身体有风湿严重到不能如常人般走路,故此皇上特意下旨召他回来。沈皇贵妃的大哥在内阁处,平时是个嘻哈,容易相处之人,掌管着农业的方方面面。沈皇贵妃的二哥是在军队,被皇上封为护国左将军,掌管着京城之外的所有军队。这样的家庭背景,有这样的实力,皇上不得不防,不得不怕呀。
父亲接着说道,而且,沈家还是这皇城里最大的种田大户。郊外几乎大部分的土地都是沈家的,京城最大的粮号也是他沈家的,他们沈家也可以说是垄断了京城的粮食价格,他家说粮食涨多少就涨多少。粮食乃国之根本,主动权却没有在皇权那里,仔细想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四个月前,不知从何人口中说出来的,从哪里开始流传出来的话,说是沈家的公子哥喝醉的时候跟别人起了争执,曾说出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这句话来。或许沈家有谋反之心,或许沈家是被人利用,这些都不重要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重要的是皇上已经对沈家格外留意。宦海沉浮,几人能得到保全。
我听父亲说完这些,又把我今天的所见所闻都说给父亲听,我又提出来,让父亲给我找个绝对可信任人来,跟我早晚一起监视沈家。父亲说让他想一想找谁,去做这个事情。
父亲说听闻边疆人的体型都是别我们的要高大。你说那些成衣铺子的店主都说是由买家给他们布料,而且都是这家做裤子,那家做衣服,另一家做坎肩,再一家做棉衣。这跟正常做衣服肯定有区别,有防备心里。这肯定是需要很多的布料,你还要查明这布料是从哪里来的,城里的织布处,染布坊也不是很多,应该能知道他们的布料来源,查到他们定了多少布料,大致也就能推算出能做多少套衣服。至于你说的刀哥,还是不要接触为妙。因为那个刀哥毕竟是仰仗于沈家发财的,绝对不会对你有所帮助。 我跟父亲说道,如果真的有七百多个边疆人进入到城内,边疆人长相不同于我们,应该能引起守城门的守军重视,但是却怎么没有听到一丝的风声呢?
父亲沉思一会,猛然间说道,你还记得几个月之前,曾有京城之内,满大街的宣传有边疆塞外之人的杂技,还有这段时间大街上有很多边疆塞外之人在卖异域的药材,而且听说有边疆有宝马谨献给皇上,更不说早些年就来到京城开店铺,开饭店的那些边疆之人,如果这些人是以供货物,食材,药材,杂耍这类的借口分时间,分很多次进的城内来,恐怕也不会能够引起守城士兵的怀疑,而且还能光明正大的进的城里来。
只是突然之间新来这么多的边疆之人是为了什么?他们都在哪里居住?
我和父亲一起说道,住那里。对,是的,住在沈家的新宅。
因为城里有个明文规定,凡是异域之人,边疆之人,来到这里以后都要去衙门开具证明证,这样你在城里是住客栈或者是租房子住,买房子住,都要有官家开具的证明证,这样也是方便官府统计有多少外帮之人。开好的证明证件官府会定期张贴在城内的大街小巷,是对边疆之人身份的肯定,也是好方便城内人对没身份边疆人的甄别。如果他们不去开证明证,还有地方住,那么沈家就是一个可疑的窝藏地点。
没有身份的边疆人,等同于间谍的身份。如果真是那样,沈家的行为,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父亲说,我想个办法,亲自去沈家新宅附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