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刘家遇袭
行至新宅门外,黑脸大汉轻叩了三下门,见无人开门,又扣了五下。这才有人来开门。
进院一看,是一个不算太宽敞的前厅,再往里走是一间能住二人的门房。再往里进就是正房和左右厢房了。内院不大,但还是有一间后罩房的。
住黑脸大汉一行人那也是绰绰有余了。
黑脸汉子行至正房,敲了两下门,见无回应就推门而入了。就见一身侍卫装扮的一人正坐在桌前喝着茶。
黑脸大汉慕容辛单膝下跪道:“少主,吾幸不辱命,契约等均已妥帖。少主可安心住下,三日后吾等会为少主建出一条密道,如有危险,少主可先行撤离。”
脸上有三处疤痕的侍卫回应道:“辛大哥不用如此,目前吾等还是很安全的,多亏了今日車七跟我替换身份。倒是省去不少麻烦。一路舟车,倒不如先休憩几日再建不迟。”
这个侍卫就是化名公孙月的泠月公主轩辕月。
听罢慕容辛并未起身,又言:“少主此言差矣,早一日准备,早一日安心,休憩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说罢,慕容辛起身,告了辞后,出了正厢房,带好了门。紧接着就开始带人在后院水井中开始忙碌。
正厢房内的車七,也是服侍泠月更衣沐浴,坐在浴桶中的泠月缓缓闭上了眼睛。面部的疤痕也都去掉了,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泠月的脑中不停的浮现她那被她气的头疼的帝君父亲轩辕君,和蔼可亲的大哥轩辕晨,她的母妃帝后容韵,时常帮她脱罪逃罚的魏大富公公以及她的小丫鬟翠柳,还有那个她和小丫鬟打趣了好久的长得很俊美的少年。
可怜可笑,生于帝君家,本就少情少爱,现在仅存的这点都没有留下一丝一毫。身处何方都不心安,因为。
家,没有了。
碧军河畔。
河水湍湍。
一大片营地,车十余辆,人不下百人。
一行人十人围坐一圈,篝火相伴,烤饼的烤饼,烧水的不闲。
营地中间,几辆马车在一起,一看就是一家子,正在一起聊闲话。
刘兴义闭目不言,刘家大夫人刘赵氏靠坐在老爷右手边。刘兴义左手边是大儿子刘央以及大儿媳刘李氏。二子刘可夫妇体弱,均未下车。三子刘闻尚未婚配,挨着自己的五弟,坐在刘赵氏身旁不知在耳语什么,反正二人一会嬉笑,一会抓耳挠腮,就像两只皮猴一般。刘家老四刘疋则是与夫人刘张氏坐在老大夫妇旁边,两家四口时不时的攀谈几句。
“还有两日就能到奉城了。”就在这时刘兴义开口了,但是还是闭目养神的样子。
“爹,儿子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要回老家啊,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刘棠一看父亲开口了,憋了许久的话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问出来了。
刘兴义闻言睁开了眼睛,双目如电看着刘棠:“天元王朝没了,天京城易主了,全城的人十之八九都死了。”
刘棠听闻,只觉得后背发寒,又觉得不可思议:“父亲为何会提前知晓?”
刘兴义将目光放在了篝火堆上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几年前为父就与互通商贩了解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迹象,前段时间更是有一友人前来寻求庇护。他家离京,不过百里,自然是要先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了。”
刘棠听罢也不问了,喊了一声拂冬,便施礼告辞,回车上睡觉去了。
刘兴义看着跟在刘棠身后的拂冬,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刚刚有这一丝,他的手就被刘赵氏抓住了。
众人一看,五弟已然先行就寝,就各回各的马车歇息去了。
篝火旁就留下了刘兴义以及刘赵氏。
见孩子们都走了,刘赵氏开口了:“老爷,还不告诉棠儿真相吗?还要将那个女人留在棠儿身边吗?”
刘兴义牵起了自己发妻的手,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