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法军的战地医疗体系
生人数的15到2倍左右,由主任医生和医疗军需官共同负责。此外,宪兵队负责野战医院的安保工作。
不久之前,在拉雷军医官的积极建议下,1种称之为“飞行救护车”成功制造出来,并运用到战场上的医疗救护。
这种车辆是1种轻型、装有强力弹簧的封闭式马车,担架悬于车厢内。车厢的1侧可以完全打开,以便重伤者可以平躺着进出,无需调整。绷带和药物装在车厢的特殊隔间和侧包中。
拉雷曾建议给战场救护车队,配置1名外科医生,1名军需官,1名鼓手,24名步兵。如此以来,就能向伤员3小时或是12小时内提供外科手术,又能相对舒适地撤离伤亡人员。
然而上述建议,却遭遇总军医官佩尔西的坚决反对,他认为给救护车队配属军官和士兵的方式,会赋予战地医生1种武装者的身份,更容易招致敌方士兵的故意侵害。
等到两位优秀军医官的激烈争论,传到安德鲁统帅的耳边时,第1执政也不得不直接下场干涉,平息这个敏感话题。
首先的,安德鲁接受了拉雷提出“飞行救护车”的建议,但车队配属的医生、救护员、马车夫与搬运工等,必须是没有携带武器的非武装人员。通常状态下,所有人不得身穿军服(负责医院安保的宪兵除外),而必须身穿白大褂(医护人员),以及灰黑色外套(车夫和护工)。
此外,第1执政模仿马耳他岛上的军事医疗骑士团旗帜(红底白十字架),建议在救护车上插有1面醒目的白底红十字旗。此外,每1名出现于战场的医护人员,在他们左肩上的袖章,同样也是白底红十字的标识。
为此,安德鲁授予佩尔西上校代表法军统帅部,向德意志联军司令部与军医官们,发出了1份公开倡议:希望双方武装军事人员不要主动袭击,任何悬挂或是佩带有“红十字旗帜和袖章”,因为他们属于救治伤病员的车辆,以及救死扶伤的非武装人员。
在传统的野战医院里,外科医生将根据军衔大小来依次治疗伤员:军官首先治疗,接着是士兵,俘虏放在了最后。
数周前,闲不住的拉雷军医官再度向第1执政提出建议,要求在进行治疗时完全不考虑等级和敌我,“只是根据病情的轻重缓急,来评判治疗的顺序”。
作为军级野战医院负责人的拉雷医生清楚,那些受重伤的人,如果能在受伤之后的1小时内接受手术,将有很大的生存机会,因此他认为“那些受到重伤的人必须首先得到照顾”。
在思索片刻,并征询了督政-府同僚与部长们的意见之后,安德鲁随即以第1执政官的身份,向战地总医院的负责人佩尔西上校,转发了拉雷军医官的“分诊”建议。
很多时候,穿越者怀疑佩尔西与拉雷2人属于“8字不合,天命相克”,1件小事都能闹得水火不容。不过,1贯惜才的执政官又不愿意处罚两人中的任何1个,于是他自己就充当了中间人。
回到拉雷军医官的建议上,安德鲁也强调在同等状况下,己方受伤官兵的优先救治原则。
另1方面,在佩尔西总军医官要求下,安德鲁否决了拉雷要求所有重伤员必须在1小时内实施手术的建议。因为这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根本做不到,即便是修订过后的3到5小时,也是勉为其难。
此外在安德鲁看来,战壕里的糟糕环境,根本达不到实施手术的基本消毒标准,容易造成1次次的医疗灾难。
当年,安德鲁率部远征加泰罗尼亚期间,有数据统计证实,在非消毒环境下匆忙接受外科手术的官兵,其未来两周内的存活率仅有30到40左右(其他战场存活率更低),可伤员1旦转运到环境较好的野战医院实施手术,其存活率将提升到70到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