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性

“主人，我暂时得到了露西的认可，她正明里暗里的拉拢我。”瑞雅走到哥特瓦伦面前跪下。

“之后就好好和她合作吧，但不要忘了自己也是个有底线的人。”哥特瓦伦走到她面前，笑着把她拉起来，问：“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放纵的感觉。”哥特瓦伦把她拉到窗边。

瑞雅低头沉思片刻，立刻恭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人的法眼，那种感觉让人沉沦，但之后总有一股空虚。和主……这种短暂的泄欲，怎能和主人相提并论？”

“我不是问你这种事情。”哥特瓦伦坐在躺椅上，全身的触手散开，它笑着说：“性似乎是一个不能提起的话题，它仿若万恶，无论是圣都还是帝国都对它疯狂打压，以至于以前的变态余威今日尚存。”

“但在我眼中，性并没有那么可怕，当然，它既不是神圣也不纯洁。在我眼中，性，更像是欲望的集合体。性欲，消费，虚荣，堕落……”

瑞雅看着它咽下一口唾沫

“性是一条分界线，在此之上皆是超然，在此之下皆是本能。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遵从自己的欲望，永世成为一个野兽。抱歉，永世太长，你只能活三百年。”

“第二个选择，永生不朽，在我的体系中永恒存在，你将成为全新的神，一个拥有至高无上力量的永恒存在。不用回答我，也不用表露忠心，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什么。伸出你的右手。”

瑞雅慢慢伸出右手，哥特瓦伦也伸出右手，轻轻抓住她的手，伴随着白眼升腾而起，瑞雅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手背上的虚无之眼，以及其中蕴含的恐怖威能。

这一刻，她坚定了内心的选择，瑞雅慢慢蹲坐在哥特瓦伦身边，像以前一样陪着它看星星看月亮。

哥特瓦伦取出三个小肉块递给她，瑞雅也不上手，直接用嘴。

吃完之后，哥特瓦伦轻轻估摸着她的头说：“和我一起见证这个世界的毁灭吧，到时候，我会带你走，让你成为神。”

这不是画饼，只是喜爱，也并非爱情，它这种玩意要是谈爱情就有点恶心了。

它对瑞雅的喜爱更像是一个匠人把一块看起来贼丑的璞玉雕刻成了绝好的物件，而且越修越好，自然就喜爱上了。

或者用一个比较粗俗的形容进行比喻——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然后在你的调教下变成了你的形状，由内到外，甚至是大脑。

和这种姑娘上床，比和那些穿山隧道要爽多了。她们可能外表更好看，更老练，更明白如何伺候男人，但她们绝对第一次了解你。而且要明白一个道理，再好的技术也补不了窟窿！

这种说法十分低俗，但现实比这恶俗数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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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雅！”哥特瓦伦低头看着她笑问：“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么？”

她看着哥特瓦伦，十分乖巧的摇头，笑的像个傻狗。

“去让那些营私结党的人知道谁才是真的老大。”哥特瓦伦轻轻揉着她的脑袋说：“去宰杀那些结党营私的混蛋，让他们知道想要联合起来的代价是什么，让他们这辈子再也不敢。我要你制造十起悬案！”

瑞雅慢慢爬到哥特瓦伦身上，双腿张开坐在它的腿上，笑着说：“我还以为是要和主人生小狗狗呢！”

哥特瓦伦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但这一次不疼，它收起调笑的语气说：“记住，瑞雅！女人不是一个性别，而是一种身份。男人也能在特定情况下成为女人，而你，如果你继续以女人的身份面对我。我保证，我会把你草丝！”

瑞雅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哥特瓦伦指着她的鼻子说：“看看你，现在多么像个女人，抬起你的狗头，你是我的狗。你是一条站在权力中心的狗，明白权力么？它就像地段，越是靠近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