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摸摸小狗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无苟奇怪地挠挠下巴，倒也不在意。“我还想看看咱俩谁大点呢。”

你要说这个……

张玥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想必迟早是你大一些。”

[宿主，你不觉得这上面说的很可怕吗？(*꒦ິ⌓꒦ີ)]系统被小说里的志怪异谈吓得不轻。

[不觉得。]

张玥将书页合上，放在一边。

早就觉得很奇怪。

他丧失了作为人的感情，而系统却越来越像人，比他还要更像一个真正的人。

它会哭会笑，会害怕会兴奋。

即便没有实体，也对人类的感觉了如指掌。

好像回想起什么不愿回忆的东西，张玥不适地蜷缩在宽大的躺椅上，把自己团进毯子里。

“……你觉得你是个人吗？”

“我觉得你不像是人。”

张良的声音重现在耳边，好像在否定他过往几十年的人生。

“要怎么才算是一个人？”他咬唇，喃喃低语。

系统以为他在问自己，翻了一下百度道：

[由类人猿进化而来的，能思维，能制造并使用工具进行劳动，能进行语言交际的高等动物，就是人。]

张玥没什么反应。

“黄帝说，有七尺之骸，手足之异，戴发含齿，倚而食者，谓之人。”

“人王，人满，人寰，人欲，人人言，人色，人头号令，人淘里。”

“那我为什么不像呢？”

无法理解。

张启山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一大坨缩在宽大的木质躺椅上，时不时轻轻摇晃。

他穿着舒适的休闲服，没有军装时的凌厉，灯光给他添了几分暖意。

张启山直接连人带毯子卷起来往房间走去。

张玥只是一僵，又放下心来。

“小玥，过几日我要出趟差。”

“伤好了？”

“已好了。”

“很远吗？”

“去京城。”张启山在他额头印上一个晚安吻。“小玥乖，你留在这里，我才放心。”

张玥没再说话，往毯子里缩。

张启山不是不想把张玥也带上，但如今北方太乱，日本人横行，张玥的外貌几十年如一日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比张家人更加特殊。

尤其他此行要去的目的地，新月饭店，人多眼杂。

京城不比长沙，不是九门的地盘，诸多不便，想做什么都受到限制。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