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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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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瞧得出那小娘子很是漂亮。

稍后两步处,站着几个带刀的人,面色冷然。

少年猝然与那官儿对上视线,软了腿,干巴巴的道:“跑,跑啊……”

众人似是大梦初醒般,这才各个儿有了动作,争先恐后的挤着要跑。

不等跑过影壁,银霜似的剑光让人汗毛直立,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折返回来,前狼后虎,进退两难。

‘啪’的一声,茶盏被放下,伴随着清淡的一声。

“跪下。”

这般狼狈不堪的被逼迫回来,那‘大哥’非但没跪,爆喝一声,“狗官!”

被骂者恍若未闻,身旁的小孕妇却是先炸了。

“狗东西骂谁呢?!”沈兰溪斥一声,抬脚就要去与他理论,手腕忽的被一把握住。

夏日繁星满天,男人的手温暖如春。

“别去,过来坐着。”祝煊与她轻声耳语一句,扯着那细腕子在椅子上坐好。

沈兰溪气鼓鼓的依旧不平不忿,“他骂你!”

祝煊无奈笑了下,“听到了。”

安抚了这炮仗一句,他才侧头给了阿年一个眼神。

“抓过来!”阿年得了命令,喝道。

方才还骨头比嘴硬的几人,被压着排排跪好。

“辱骂朝廷命官,杖责二十,偷盗之罪,杖责二十,行刑。”祝煊正襟危坐,不疾不徐的道,只那宽袖遮掩之下,握着一方软玉。

似是满意了,那滑腻的小手乖顺的窝在了他掌中。

方才还空空的院子,忽的从黑暗中出来几人,一言不发的拽着那些不甘愿的人受罚。

板子杖在皮肉上,声音沉闷,只那受刑之人知晓有多疼,哭爹喊娘的叫嚷声此消彼长,扰得打更人耳朵疼。

沈兰溪瞧瞧倚到祝煊身上,在这背景音中与他耳语出主意道:“不是修屋子缺人嘛,既是他们没事做,便差去搭建屋子吧,肚子里的粮食总不能白吃。”

这个时节,百姓都忙着种田,虽是知晓再过几月天气就会凉下来,但也着实是抽不开身。

未雨绸缪,碰巧遇上这般闲人,何不加以用之?

祝煊眼神一动,扭头细问:“可要发银钱?”

沈兰溪点头,“银钱是要给的,你前些时日从各个寨子的土司那儿收来的银子不是还没用?去让人打听打听,城里那些搭房子的泥工瓦匠每日赚得多少银钱,可给他们八成,但若是做的不好,或是应付差事,那这银子便可省了,若因身上没银钱,再行偷盗之事,就可以抓他们进牢里过冬了。”

前面那些话,祝煊认真听着,不时的应和一声,听到后面那句时,无奈的扯了扯唇,训斥似的道:“别与澄哥儿学,凡事有律法可依,哪里就直接送进牢里了?”

沈兰溪轻哼一声,睥睨的瞧他,“那你今日还把那些来家里闹事的人关进了牢里?”

祝煊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原是罪不至于进大牢,但那些个人去与她闹,吃些苦头也是罪有应得的。

一顿板子打完,耳根终于清净了,沈兰溪打了个哈欠,问:“回府?”

祝煊‘嗯’了声,起身走到那已无力骂骂咧咧的‘大哥’跟前儿,“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间,当行得正做得直,若是行鸡鸣狗盗之事,便配不上他们全心的依赖,与那一声大哥。”

刑凳上的人抬起头来,一双眼睛赤红,死死的瞪着他。

祝煊略挑眉梢,“怎么,觉得我说得不对?”

男人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了祝煊脚边,“你们勋贵人家,金瓜子儿扔着玩儿,我们呢?我们干活儿累死,一年到头赚得银子也只填了你们的口袋,同样是人,凭什么老子就得你们当牛做马!”

字字泣血,祝煊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里山路闭塞,土司土官当道,民意民声难达圣听,一代又一代的人,重复着同样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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