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怪事
事情大概是从四个月前开始的。记得四个月前的某一天,河慧县令毛岑外出访问回来时,突然听到街道上有人在哀号。毛岑县令当时坐在马车里,他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民事纠纷什么的,便打算下去看看。
但是在他下了马车后却见到了惊人的一幕——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男子抓着自己的右手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
此时男子的周围早已聚集了许多围观的民众。爱凑热闹的民众虽然不知道地上的男人怎么了,但无不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无他,只因地上的男子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他穿的像模像样,实际上确实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他那点恶心事甚至传遍了整个县,几乎没人知道他的恶名。
没错,他便是赵不庸。他的名声从十岁便开始传出了。赵家在河慧县里也算是个大头,赵家家主赵凡望子成龙,便把赵不庸送去教书先生家学习。
教书先生叫宋然,是县里学识最渊博的,也是所有教书先生里脾气最好的,是广为人知的大老师,当年是进京赶考的秀才。
本来,凭借宋然的学识至少能在朝廷当个不小的官员的,但是他投身了翰林院当起了修编。就这样在翰林院待了大半辈子,编写了不少文书,而且翻译了不少典籍,而后他退休了,回到了故乡河慧县当起了教书老师。他的一生是平凡的,但也是伟大的。
就是这样一位师者,一位脾气最好的师者,却将赵不庸赶了出去。
他不想教赵不庸了。
他是第一个被宋然赶走的学生,因此他在那一年便闻名整个县。
至于为什么被赶走,这先不说。
而在四个月前,赵不庸不知是染了什么病,又痛又痒,而后在街上翻滚,被县令大人看到了。
县令大人在护卫的拥护下走进人群最里面,看到地上的赵不庸,连忙遣人寻找医师,顺便去给赵家人带个信。
县令毛岑疏散了人群,而此时的赵不庸早已昏了过去。毛岑的下人中有人识得些许药学知识,一眼便看出来赵不庸应该是感染了某种病,而且这种能腐烂皮肤的病怕是还会有传染性。于是他立马小跑到毛岑身边告诉他情况。
毛岑听到后立马后退几步,冷汗直流,好在他刚刚没去碰赵不庸。
不一会儿,医师和赵家人都来了,赵凡看到躺在地上的儿子哭丧着脸便要将其扶起来。
但是毛岑的下人立马拦住了他。
“赵大人,还请不要碰令郎的身体,他现在可能染了某种疾病,可能具有一定传染性。”
赵凡听到后大惊,然后像是被吓到了,突然屈膝跪倒在地上,泪染脸庞,嘴上喊着些无用的话。
医师听到后微微走上前去查看,只见赵不庸的手上又是起泡又是腐烂,确实看起来像是传染病,但不排除赵不庸是用手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比如腐蚀性极强的酸雨也是有可能的。
一时之间也不好下定论,索性几人便将赵不庸隔离起来了。
由医师观察,连家里人都不得轻易见。
好在赵不庸并没有一直昏迷,只是断断续续的,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是昏迷,但是剩下的时间,也足够他吃喝拉撒,保持身体最基本的状态了。
待两个月过去后,外面并没有传出由人染上这病,因此医师断言,这并不是传染病。只是这两个月来,赵不庸身体一直发热,倒像是感染了风寒。
虽说医师开了些驱风寒的药物,但是一直不见效。而赵公子腐烂的手则是一直用特制的药酒浸泡,反而还好了不少,基本上都结痂了。所以医师便认为这样持续下去便会慢慢变好。
而且事情也在朝着他们想的地方发展,只是这一波虽然平了,但还有更大的一波便要起了。开始的结束预示着过程的到来!
再一个月后,赵不庸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他的好是开始,又有不少家的人出现了和赵不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