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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自古情字愁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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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声不断,口中喃喃着:“为夫于你有愧......”

拓跋惜月第一次见父亲落泪,自己也哭成了泪人。

遗憾情愁未解成,须臾白发此间生。温如烟的离世再次打击了拓跋央,一夜之间,青丝成雪,华发满头。

拓拔央不清楚,自己这些年来究竟是真心对温如烟好,还是将温如烟当成了姜月漓,此刻他的心是痛的,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爱,眼眶中的泪水倒映着二十二年前许下的承诺。

彼时赏花节还未结束,草原上篝火冉冉,这样美丽的夜晚正适合青年男女谈情说爱,拓跋央与姜月漓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对。

不知是被篝火映着显得脸红还是姜月漓自己红了脸,身旁的少年细细看着,眸中仍是那透不过的深情。

“如果我们最后不能在一起,你会忘记我吗?”所有沉溺在爱里的女子都会问这个问题,姜月漓自然也不会例外。

“你那么好,我为何要忘记呢?”

姜月漓伸出自己的小拇指说:“那我们学中原人拉勾,若是你把我忘了,我便把你送到寺里去做喇嘛。”

拓跋央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两只手勾在一起,他笑着对姜月漓说:“我不会忘记你的,这是我的承诺。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既然是我先伸的手,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拓跋央笑着点点头,将她搂在怀里,他抬头望着天空,那双满含柔情的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人捉摸不透。

何止是姜月漓捉摸不透呢?就连拓跋央自己也猜不透自己的心思,只能任时间无情地流逝,来治愈心头的伤口。

“他还爱她吗?他会记得她吗?当然……”拓跋央独自对着庭前的梧桐叶自语。

他也幻想过,与姜月漓在诺尔盖草原有一个家,闲时赏花对酒,乐时起舞欢歌。可谁会想到,命运如此无情,要让相爱的人两两相忘,就此殊途。

白马在光阴的缝隙里一闪而过,拓跋惜月已至及笄之年,手如柔夷,肤若凝脂,发施芳泽,绝色天成,身上竟有姜月漓的影子,拓跋央一见女儿,便想起早已离世的姜月漓,悲从心中来,行思卿,坐思卿,这正是拓跋惜月名字的由来。

拓跋央知道,女儿正值待嫁之龄,上门提亲的公子定不会在少数,果不其然,将军夫人自请人说媒,到来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到请期仅用了三日,竹春八月二十二,将军公子尹珩迎娶尹相千金拓跋惜月,锣鼓喧天,喜气盈门。

拓跋央亲自为女儿梳头,嫁衣加身,拓跋央仿佛回到了姜月漓当年嫁给祖庚的时候,那般心痛,至今记忆犹新。

他为女儿盖上了红盖头,送她进花轿,拓跋惜月将盖头扯下,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心疼,她下了轿子,站在拓跋央面前作揖道:“上花轿前,月儿给爹爹跳支舞吧……”

拓跋央点头,她一袭红衣,在相府门前起舞,引人围观,众人纷纷称赞,拓跋央却湿了眼眶,她跳的正是二十六年前,姜月漓在格桑花海跳的那支舞。

“这舞是娘亲教我的,她知道爹爹喜欢,却未有机会跳给爹爹看,我学了许久,可只想跳这一次……爹爹可还满意?”

此时的拓跋央早已泣不成声,众人皆以为父亲不舍女儿出嫁,便一哄而散。

“相思难褪,之子于归,爹爹之前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很爱那个女子吧。”拓跋惜月没有回头,上了花轿。

温如烟一直知道,拓跋央的心是属于姜月漓的。他与自己成亲,不过是因为自己与姜月漓有几分相似,他只是把对姜月漓的爱,转到自己身上了而已。

拓跋央目送花轿渐渐远去,他没有坐上将军府派来接他的轿子,而是追着花轿小跑。跑了几步,只觉血气上涌,喉间腥甜,他闷声咽下,用袖子擦去嘴边血迹,跟着轿子到了将军府。

跨火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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