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必言谢
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盛恕瞥了一眼门口的廉怀奉,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便问两人:“你俩跟廉怀奉有仇?怎么巴不得他一点好呢?”
两起哄学子四目齐瞪盛恕,不给好脸色:“跟你有关系吗?”
“是没关系。”盛恕点点头,将目光移向一直没说话的廉怀奉,“难道是廉公子跟这二位同窗有过节?”
听到盛恕这话,两起哄学子身子一僵,相视一眼慢慢扭过头去,见廉怀奉站在自己身后,脸色瞬间惨白。
也不知,他二人方才说的话有没有被廉怀奉听到。
两人正要跟廉怀奉问好时,就听到廉怀奉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有什么了?
当然是有过节了。
起哄二人欲哭无泪,眼睁睁的瞅着昔日供自己吃喝玩乐的财神爷头也不回的弃他二人离去,心里就像挣扎一样。
丢的是朋友吗?不是,是财神爷。
跟廉怀奉一同离开的还有盛恕,自上次伊方村一别,盛恕便再也没见过廉怀奉。
回上都城这么久,她也没听说廉怀奉和刘大回来。当初刘大给她租的那处庭院里,现在只住着一秋和她的师妹曲鸢歌。
来上都城后,她本想带曲鸢歌一起回盛家住几日,曲鸢歌却说自己一个外人不方便,便跟着一秋住进了那庭院里头。
说的好像一秋跟她有多熟似的。
“盛小姐在想什么?”
思绪被廉怀奉拉回,盛恕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又问了一次。
听到廉怀奉问自己的话,盛恕心道:想什么还能跟你说?
但嘴上说的是,“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上课了,下次再聊。”
说罢,转身就要走时,廉怀奉叫住了她:“等一下。”
盛恕以为廉怀奉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说,谁知他说的竟是:“盛小姐,谢谢。”
谢的是什么,不问也知。
无非是那日她替他出头之事,无非是今日她踢了两个起哄学子之事。
盛恕以为廉怀奉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说,谁知他说的竟是:“盛小姐,谢谢。”
谢的是什么,不问也知。
无非是那日她替他出头之事,无非是今日她踢了两个起哄学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