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因情
浩然未曾料想到,他闭上眼睛这不久,他的衣裤已经被完全搜查过了。当醉情喽的人发他身无分文,这里的人顿时嗔目切齿。老鸨道:“一个穷光蛋,来这里骗吃骗喝的。真煞我也。”
浩然正纳闷她是在说谁,睁开眼睛。宛如一拳打来,正中他眉眼。
浩然吃了这一拳,眼睛顿时一片乌黑色,肿了。他还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问道:“干嘛打我?你不是很爱我的吗?”
宛如癫狂大笑,似笑路人太痴。道:“爱你?你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瞧得上你?如果刚才那就算爱你,那么全世界的人我且不是都在爱?只是我完全搞不懂我那里表现出来对你有爱。你有什么?穷书生一个罢了,还爱你,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浩然方才明白,这女的虽然生得花容月貌,但忒薄情寡义。他醒悟过来,却追悔莫及。
老鸨手一挥动,“哼”的一声,欲甩手离家,招呼了左右。道:“拖出去,打断他的狗腿。”
这楼宇养的一群打手上走来,将浩然拖去就打,浩然被打得直喊痛。霎时,宛如看在心中,似有于心不忍,出于怜悯。道:“停下。”
闻言,老鸨有疑惑。她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拜金女,没有丝毫人情味,明显的一个蛇蝎夫人。道:“干嘛?难道你想帮他付钱。”
宛如哀怜的向老鸨走去,来到老鸨的身边。撒娇似的摇了摇老鸨,道:“妈妈,你这样打死他反而便宜了他。你看他在这里白吃白喝的钱谁来付?何不让他在这里做苦力抵债。”
老鸨涂染蔻丹的修成小指轻轻一弹,一抹烟沙飞去。他思索着,宛如说的也不无道理,转念一想。道:“说的也是,如果将他打死,反倒害得自己吃官司。打伤了,自己的钱却要不回来。”她作目光如炬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直喊疼的臭书生,便道:“好吧!既然女儿都为他求情了,我卖女儿一个人情,饶他一条狗命,依了女儿说的去做。”
闻言,这里的打手撸了撸袖子,略带命令的道:“还不谢过老板娘。”
浩然一脸痛苦相,三分无奈心。忍心道:“谢谢老板娘。”
料想不到的是,浩然在洛溪村好歹也算是一个才子,而且是鼎鼎大名的风流才子。
无论如何也是引领时尚潮流的人物,不算是富裕家庭,但是他的父母也能扛得起他的风流生活。
文艺里面,他可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一个不小心,被骗到这陌生的环境,为吃顿饭,魏然高挺的进入醉情楼。
想不到,却被在醉情楼的人折磨到这一步,他也算是落入人生的低谷啊!悲惨的遭遇,算得上他今生的一次劫难了。
浩然很不情愿的当上了搬运工,实是可怜。没有想到他小小的身躯,十五六岁的年龄,也要承受这么重的担子。实在是让看者泪流闻者心痛啊!
谁知到,这都是女人害的。可真是应了那一句自古红颜祸水多。有一首《柳巷情》便是为他写的。
自小出生因不凡,家中幼老喜盈盈。
长成少年俊才时,一群友人常游西。
每日每夜风流事,每时每刻问晨曦。
总在悠然歌一曲,不问明日是何期。
几年烟花柳巷情,何晓家中父母恩。
是是非非事非人,是非人生多事非。
若然人尽千年后,泥土沙尘无是非。
江行泪流凭风起,巷深无路听人声。
少小才子无多事,贸入酒巷醉情楼。
不明酒少巷子深,不知路往何处行。
一杆无奈伤心事,沦落入列搬运工。
搬运工做搬运事,每天总是汗淋淋。
用情且被宛如骗,害了少年这一生。
少年从来少用情,情入芷柔迷了魂。
相逢不问身前事,相知不管事后名。
愿来此处乐一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