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骗你的代价太大

一堆好话，可是我只想问你为何会在他门下当差，他无缘无故为何会中合欢散？”

余望舒苍白无力的冷笑一声：“苏苏，这些皇权斗争，人心险恶岂是你了解的。我进北晋王府的事原是计划告诉你的，赵灵泽说得没错，你只会吃醋，看不到事情本质，那时我若说了，估计我连同迟府大概一并为你父亲给暗害了吧！”

“你在胡说什么？”

唐落苏不敢相信她的话惊愕道，余望舒奄奄靠着枕头：“其实我在认识你之前就见过北晋王，那晚他被人追杀是我救了他，后来他恩将仇报挟持我，我差点被他给害了，对他印象深刻。后来你带我见到他时，他并没有认出我，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大概我们也就一面之缘，我们本毫无交集。”

“上元节那天，他突然约我，匆匆一面，他竟说喜欢我，我未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为了弄清楚他的目的，我假意顺从。他邀我去王府那一日，我让小莲找了人冒充北晋王府的人来找你，就是想当着你的面拆穿他。他给我下药，我警觉出来陪他演了一幕戏，临门一脚想告诉你时，他说你不会相信我，若他说是我引诱他，你与你的父亲定不会轻饶我。我只是一介平民，你们都是有权有势之人，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忍下来不敢告诉你真相。”

唐落苏红着眼身体颤抖，自己爱了多年的男子怎会是如此不堪之人：“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如此下作之人，你撒谎，是你想攀龙附凤。”

攀龙附凤？迟弦笙嘴角一丝漠视冷笑，余望舒都不是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她曾给他描述的社会与生活就是如今的皇家也未见得有那么繁华，她会看得上这些虚妄，迟弦笙只是心疼她一个人默默遭受了这么多的苦难。

余望舒有些失望看着这个自己用命相护的人，眼中清泪流出：“苏苏，即使我这样，你仍是不肯信我吗？我只想在这个世道活下来，我只想安稳不依附于任何人便好。赵灵泽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与这大好河山，他找我的真实目的是看中了仙颜阁官家夫人的资源，他想从这里为突破口，笼络朝中官员为他所用。”

唐落苏木讷盯着余望舒仍是不肯相信：“不可能，不可能……”

余望舒有些心疼注视着唐落苏，她懂她心中的痛处，但总归要让她认清现实：“进入北晋王府为他办事，他怕我生二心，所以想出那招，以为骗得我的真心便不会反叛他。其实他不管对我还是对你，都只是利用，王府中早传出你父亲失了虎符，他迟迟不娶你，恐是想寻得比你更好的垫脚石。我清楚知道，既为他人棋子，便做好本分，不能有非分之想。那些皇权富贵，岂是我一介平民所能攀附的，我不会傻到无权无势也无家世背景，天真的以为这副皮囊就能去沾染皇权的！”

余望舒垂着眼说出心中所感所想，她声音不大，屋中的人听得真切，迟夫人忍不住看向这个平时看着不靠谱的女孩。她这个年岁的女子，若是得了权贵青睐，早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却如此清醒明白自己想要的，她果真是个奇女子。

迟弦笙侧身凝视着余望舒，这个他深爱的女子，从未被蒙蔽过双眼，她心中活得明明白白，她值得自己的一腔深情，只是这个年岁的自己不能护着心爱女子周全的无奈辛酸让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

唐落苏看了余望舒半天，自己坚守的爱情不过是他人垫脚石，如此可笑，心中一阵阵抽痛，她浑身有些哆嗦，若不是这次历劫她怎知身边之人是人是鬼。

余望舒拉了她的手宽慰：“苏苏，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我只是希望你能清醒些，我是在意我们之间的情谊，不想为了一个渣男断送你我之间的情分。他们说我怕死，可谁人不怕死，不过是没了退路而已。为赵灵泽办事总归凶险，我原是想着学些本事防身。那个高高在上的北晋王，他非得把我练成他的兵，他把我带到那些血雨腥风的战场。我不肯出手，他便对我各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