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确实伤害了他人
清晨阳光暖暖的洒进房间,余望舒今日休假便赖在床上没有起来。迟弦笙每日倒是准时准点来,他听着丫鬟说余望舒没有起来,他进到房间唤她起来。
余望舒懒洋洋的被迟弦笙拉起,她睡眼朦胧,迟弦笙坐在床沿摸摸她的头言语温柔:“日上三竿了,快起来吃早膳。”
余望舒哈欠连天扑进迟弦笙怀中困意连连:“好困,起不来!”
迟弦笙把她拥在怀中让她靠着继续小睡一会儿,进来为余望舒梳洗的丫鬟,虽是每日见惯这场面,仍觉害羞。她放好铜盆背对着他二人,定定站着不敢言语。
余望舒打个哈欠离了迟弦笙怀抱,伸伸懒腰,不紧不慢下了床。丫鬟听着响动识趣地给她递了巾子,为她备好漱口水,在迟弦笙的吩咐下,给她准备了一身浅绿色领子绣着银色荷花,下摆褶裙蓝白色条纹的绸缎衣裙。
余望舒本习惯想换身便衣,脑中想着迟弦笙的话,乖乖穿上了这身不太方便的衣服。她坐到梳妆镜面前,丫鬟给她盘了发髻,她挑几样简单的头饰,仔细描眉打粉,迟弦笙坐在她旁边手抻着头,默默注视着她。
原本生得漂亮的余望舒,一番打扮,面若桃花,额间几瓣红色小花,映衬得更加动人。迟弦笙近日见惯素面的她,此刻光彩照人的样子,让他痴迷,余望舒侧头浅笑询问迟弦笙:“好看吗?”
迟弦笙动情的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尖抚在余望舒的脸颊:“望舒怎样都好看!”
余望舒嫣然一笑望着迟弦笙,迟弦笙终是忍不住在她额上亲吻一下,牵了她的手起身走出房间。
用过早膳后,她拉着迟弦笙说是去见一个人,二人坐在马车上余望舒才说了此行目的。
“玄之,我打听了一下,祁府在北郊一带,你我二人这会儿赶去,下午应该能赶回城中。”
迟弦笙有些疑惑盯着怀中之人,她握着余望舒的手低声细语:“我们去祁府做什么?”
余望舒离了他的怀抱一本正经说:“你我如今如愿了,可是,这件事始终带给了柠月伤害,不求她能原谅。我们也欠她一个交代,一个道歉,感情之事虽无对错,可是,若伤害了别人终究是不对!”
迟弦笙有些不乐意:“祁府因为此事向家中索要了几处田产,也算给她家一个交代了。”
这个结果余望舒早料到了,无论哪个时代,有些人家的女儿只是家中的一枚棋子。以女儿为家族谋福利之事,古今皆是如此,余望舒虽未经历,但听得多了。尤其那日祁柠月与丫鬟的闲话,想着她也是可怜之人。
自己家中虽不算大富大贵,可父母从未让她有过攀龙附凤之心,她的人生皆是自由随心,爱所爱之人,做自己所爱之事,自己比起这些女子来说当真是幸福些。
“祁府所为也不是柠月所为,她一个女子在你们这个名节极其看重的时代,她又有多难过。她也不过是被封建思想荼毒之人,一心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知如何爱一个人,也没有自由去爱慕一个人。父母选的她便只能去附和讨好,以求一份安稳,她不似你我敢于去争取,大胆且自由的寻求自己心中所爱,你我的事情上,我们确实伤害她了。”
迟弦笙注视了余望舒半天,这个看似精怪的丫头,很多事情上确实比自己看得通透:“原是见着你二人整日互不相让看不上对方,如今你倒善解人意了,我听过的话本子,听过的闲言碎语,皆是深宅大院女子争风吃醋,心机手段的桥段。你倒不介意,还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余望舒若有所思的说:“同为女子,世间疾苦大多相同,何苦那么多敌意。世间男子,从古至今大多薄情,能感同身受的恐怕只有女子之间,我们何苦再互相为难?多一个朋友,多一份扶持,世间日子总归不会太苦。”
迟弦笙把她拉入怀中,手指轻拂她的发丝,给够她所有温柔:“望舒就是这样善良,你是嘴上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