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破例
经过第一轮选课,报名各科的人数差距很大。
纤云鹤毫无悬念的当选冠军,满员十六人;世子妃唐西子其次,选她的有十三人,仅有沈炼,韩月和雪寒冰没选。
天文学家晴明第三,唯一的报名者韩月;院长冷九,喜得0蛋,名列第四。
还剩两个人没选,沈炼与雪寒冰,四位先生的目光都聚集在二人身上。
晴明不甘人后,站起身双手摆动,大声拉票:“选我选我,两位同学,天文学不错的,晴先生棒棒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冷九没有动,但目光中透着期盼,毕竟作为院长,没有一个学生愿意选他的课,是十分丢脸的事,在秦王那里也不好交待。
秦王把这些孩子集中起来,虽说是作为人质,但也有培养之意。
眼下战争进入相持状态,相对的平静,这种状态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着眼于将来,官员的子弟是最好的有生力量。
沈炼隐约感觉机会到了,他再次举起手:“晴先生,我,我…”
“你想让你的随从做我的学生?”晴明明白他的意思。
“是的,可以吗?”对方若是严词拒绝,沈炼觉得理所当然,若对方言语不敬,他还会不服气,但晴明这样平易近人,他反而有些拘谨。
他低下头,很像一个情窦初开少女,害怕被心上人拒绝。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这时候晴明已顾不得身份和地位。
他笑道:“古语说不拘一格选人才嘛,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选我,我才破这个例。”
“好,一言为定!”沈炼兴奋地冲到他面前:“晴先生,学生报名!”
“好!”晴明在他的名字上打了勾,问道:“你的随从姓甚名谁?”
“小,小,小松!”这可把沈炼问住了,很明显小松不是正式名字,他茫然的挠了挠脑袋,答不上来,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沈炼的脸刷地红了,心头惊慌不已,他发现冷九可怕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暗道糟糕,露馅了。
幸运的是冷九并不是怀疑他,反而替他解了围:“做主子的不知道下人的名字很正常,像你这样为下人着想的就不多见了。”
话锋一转,冷九说道:“这样,你选本院的课,本院也破例给你一个名额。”
“啊,啊!”这回轮到沈炼不自信了。
“啊什么啊,还不去把你的随从喊过来!”晴明提醒道。
沈炼哦的一声,像兔子一般往回跑。
他远远的看见小松拽着小容在门口站着,正往这边张望,连忙向他们招手。小松不懂何意,小容已挣脱他跑过来,慌得小松在后面急追。
小容跑到沈炼面前,开心坏了,指着跟过来的小松,咿咿呀呀的,指责小松不让他过来。
“哎呀,累死我了。”沈炼喘了一口气,笑道:“天大的好事,我给你们俩找到好先生了,快跟我过去!”
这话说得不明白,小松忙问道:“少爷,您说什么。”
“过去再说!”沈炼摆了摆手,太兴奋了。
“那里那里。”他拉着小容和小松跑过去,奔向晴明的桌子,喘息着说。
晴明笑道:“莫慌莫慌,小松,你大名叫什么?”
小松愣了一下,深深的呼吸一口,躬身道:“不敢不敢,回大人,小的贱名向天松。”
“向天松,好名字。”晴明把他的名字加在名册上,吟诗一首,笑道:“明月照天空,我是一棵松;莫觉志向浅,他日登青云,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记得按时上课!”
小松看看沈炼,又看看他,一头雾水,沈炼笑道:“晴先生是钦天监监副,鼎鼎大名的天文学家,以后他就是我们的先生,还不见过晴先生!”
小松似懂非懂,但他很乖巧,忙道:“谢谢晴先生!”他有满肚子疑问,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