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壁画
那颗心脏仿佛活了过来。
“别……碰。”马克想要大喊,却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张成道的手,终究是碰上了那鲜红的心胀,一种冷入骨髓,粘腻腻的感觉顺着指尖攀爬上他全身。
“你想要去那里吗,那如镜中月水中花般的另一个世界。”脑海中响起魅惑的男子声音,张成道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梦中所见的车水马龙和高楼大厦,是那么的神奇。
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痴迷了,可指尖刺骨的寒意终究把他拉回现实。拼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张成道奋力一博,将手指从那诡异的壁画上抽脱出来。
“道长,这画有古怪。”洪芸气喘吁吁,似是刚经历一场大战,倒是一旁的奥莱因一切如常,一脸疑惑的看着三人,“你们都怎么了。”
“这画上,暗含着十分强大的精神力,对于没什么灵感的公子倒是影响不大。”张成道带着几人接连退后两步,远离那奇怪的画作。
“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马克催促着三人,想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几人也不迟疑,转身便要继续前进。可当他们看向前路时,却发现一面石壁横挡在前。
“这怎么会是一面墙壁,刚刚还没有啦。”马克很是不解,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一回头,竟然连来路也不见了,被冰冷的石墙封闭得死死的。
“这什么情况?”逼仄的空间让人很是难受,奥莱因有些慌了,拿起了狙击步枪便向那面怪墙扫射而去。一梭子子弹过后,却只是徒留一墙弹孔。
“难道是什么机关?”马克不由想起那些小说中那些怪诞描述,可他明白,那根本不可能,如此大的机关运作,根本不可能做到毫无声息,何况这里还有两位玄门高手。
一切的诡异,都从那壁画出现开始。虽然心中恐惧,这一次马克还是鼓起勇气朝望了过去。只这一眼,他仿佛看到那朱红的心脏跳动了起来,鲜红的血液从中淌出。
马克如着了魔般,不由自主的向壁画走去,张成道在一旁看得清楚,哪里不明白他这徒弟怕是中了邪。这便手捏法决念起咒来,“清心如水,清水既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暗含意念的咒文窜入马克的脑海,和另一股力量彼此争斗着,搅得他脑子生疼,但好歹是恢复了意识。
拼着一股子狠劲,马克唤出神笔,用力刺向那滴血的心脏。一白一红两股力量激烈对撞,爆发出强大的波动将他弹飞,直往对面的墙壁上撞去。
张成道跨步上前,双手直接接住他的身体,用出九牛二虎之力卸去力道,好歹没让马克被撼进对面的墙里去,但那股澎湃的力量也着实让他受到不小的冲击。
“摒气冥神,调养生息。”张成道拿出一粒丹药塞到他嘴中,马克顺势盘膝坐下。
白玉神笔还插在壁画上,散发着莹莹白光,那颗血红色心脏早已被捅了个穿,黯淡了下去。影响着众人的诡异力量随即消失,洞窟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不愧是原初神笔,竟然破了这千年迷障!”还没等几人松下这口气来。洞窟里阵阵阴风刮起,一簇簇绿色火苗渐次的亮起,在混浊的空气中闪烁不止。
舞动的火苗照亮了暗无天日的洞窟,一身黑袍的佝偻老人如同幽灵般赫然出现,在他身后,还紧跟着密匝匝的黑甲士兵。
“爷爷,你这是在做什么?”即便隔着那层黑色袍子,奥莱因还是认出了那人的身影,下意识的想要过去,洪芸急忙伸手拉住他,“冷静点,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奥特了。”
“奥莱因!”一声悠长的叹息从黑袍人口中传出,带着一些无奈一些悲伤,“好好的做个无忧无虑的少爷不好吗,你又何必来趟这趟浑水啦。”
“奥特先生,好好的当个元首不好吗?”张成道凤眼微闭,跨步上前,挺直了腰杆将一众小辈护在身后,严厉的质问道,“身为新城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