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的皇后(九)
地,统领全局,朕于西有大谋,还请将军死守边界处,不可叫金人有寸土可得,必要时可主动出击,牵制金军。”
吴玠激昂道,“臣必不辱使命!”
吴玠牵制东线,岳飞镇压南线,宗泽死守中线,黎路又宣来韩世忠与梁红玉,
“朕有意攻打西夏,西域四郡自汉武以来便是我中原王朝必争之地,若无此地,我朝便无良马,在与金军交战中便处于弱势,此地之重要不言而喻,韩将军!”
“臣在!”
“梁将军!”
“臣在!”
黎路起身,“朕命你们统兵五万出庆州,攻打甘、肃、瓜、沙四州,夺此重地!”
夫妻二人皆跪地表态,“臣必不辱使命!”
“好!”黎路请起他们二人,“朕已命李纲做好后勤工作,你们若有需要,尽可与李纲直言,朕只有一个要求:必须打下马场!若有可能,尽量多收复故地!”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朕许你们便宜行事,只有一点,一定要赢!”
韩梁夫妇受此重用,恨不能肝脑涂地,“臣当万死收复四州,强我战马!”
黎路又召来李彦仙,“李将军,你领三万兵马于甘州以东,牵制西夏军,不可使其后援至!”
终于又能打仗了,李彦仙忙道,“臣遵命!”
李汉既然攻西夏,北金自然蠢蠢欲动,他们更是打出旗号,“大金威德之盛,智勇之奇,甲兵之强,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民岂可逆天而为?”
此言一出,朝野上下气愤难当,黎路和沈玉道,“生什么气啊,他们说的是送廷,又非我们,朕亲拟此诏,你且等着!”
“送之过,在于其太平日久持盈守成以致失先机也,而非金国威德之故矣;送之衰,在于其欺压百姓攘内安外以致失民心也,而非金国智勇之故矣;送之亡,在于其重文轻武积贫积弱以致碍忠臣也,而非金国兵强之故矣。金国行军常战胜屠城,治下不严更任兵剽掠,治内百姓确苦不堪言,何敢自称得天道矣!”
“我汉朝受命于天,内行仁政,以求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外扩疆域,以复汉唐故土敬拜下灵。天地之道,仁义之德,正统之继,皆于我汉,彼尔蛮夷之辈,何敢称中原之道矣!”
黎路把诏令交给沈玉,“改一改发下去吧,送廷过于软弱可欺,天下黎民苦之久矣,今有金朝大言,不可再粉饰太平,送之过,便由汉朝亲自申斥,以安天下心。”
沈玉低头接过诏令,看到开头便眼皮一跳,听到黎路所言忙道,“圣上英明,臣即刻去办!”
女帝诏令所到之处,忠臣无不伏地痛哭,百姓无不热泪盈眶,金国之言已不足惧矣。
岳飞在荆湖一带受水寨之影响,战事艰难,非打得艰难,而是没法打。
他麾下的牛皋听闻西线战事道,“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为何不让我们去打西夏!”
岳飞呵斥道,“不可妄言!”
“圣上行事自有道理,岂是我辈可以揣测的!”
牛皋撇撇嘴,“我看圣上就是开始防我们了!”
岳飞皱眉,却并未呵斥,他虽不信女帝有不用之意,却也不得不揣度女帝此举用意,难道他瞒下岳云战功惹了女帝不快?不应该啊,女帝不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啊!
过了几日,却有御前之人带诏前来,督促岳飞尽快了结南边战事。
那位公公私下里和岳飞道,“圣上说了,满朝文武,只有岳将军最受她信重,这是阖宫上下都知道的事情。然,不可不安送余武将之心,否恐其皆行刘豫之事,被金朝挑拨,自相残杀,所以不得不委屈将军先来荆湖,还请将军尽快平叛归京,北伐战事需尽早准备,不可在此长久逗留。”
岳飞忙拱手道,“圣上隆恩,飞不死不得报,然容飞禀,此战并非飞刻意拖延,实是水寨之护,飞必须等待时机,方能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