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将容不下你
们?”
上官绣刚杀过人,脸上血气还未褪去,让阿桑公内心悚了下,老人家小心翼翼说:“我听阿奴比叫过萧公子的名字,应该是来找萧小姐他们的。”
说着他想起阿拉真,又慌忙道:“对了,阿拉真在正门被个骑兵带走了。”
“金吉和十几个孩子也刚被抓走。”
“不早说!”上官绣立即掉头,一声:“驾!”
从门口冲了出去,阿桑公急得两眼发黑,又是遇到阿铁木骑兵又是族内的孩子被带走,哪件都是大事,都想说出口,根本没法一张嘴轱辘全说出来。
上官绣一路追击,阿官山附近的路她最清楚,绕了几条路,就看见阿奴比仓皇逃跑的身影。
原本逃走的两个骑兵跟在后面,听见马蹄声,迅速回头,再看见上官绣追来。
两人脸色暗沉,吓出阴影。
阿奴比见上官绣跟个索命鬼一样,再这样追下去,自己指定会被她杀死。
于是,他脑子飞快转动,把主意打到两个骑兵头上,便迅速回头叫道:“一定是她将萧无忌藏起来的!你们在这里拖着她,我回部落搬救兵给拉缇骑长报仇!”
听到报仇两字,原本还怕的两个骑兵顿时勒马停下,他们的恐惧瞬间变成恨火。
胡须大汉道:“别慌!宽敞的草原,一直是我们的天下。”
另一个骑兵怒吼道:“该死的女人!还我弟弟的命!”
一瞬间两人掉马反冲向上官绣。
阿奴比松口气,立即加快速度离开是非之地。
很快他路过时,还看见一个骑兵拖着阿拉真玩弄着,阿奴比没有管直接走人。
那骑兵见他跑那么快顿时停手,很快就听见南边不远处有兄弟的叫阵声,此骑兵想也不想拖着奄奄一息的阿拉真去支援。
这时,“铛”一声,上官绣的马鞭轻易挡住回旋刀,缠住胡须大汉的右臂往马下一扔,大汉摔马,死命扯着她的马鞭。
上官绣右臂一沉,左手一放,另一个骑兵砍空,骑马擦过。
两人不断周旋在上官绣四处,就在这时,持刀骑兵再一个冲刺,转刀一抹寒光劈下,上官绣勒马一侧,右臂猛掷。
对方的刀刃直接穿透胡须大汉。
大汉难以置信盯着兄弟。
持刀骑兵杀错人,吓得大叫,随后一根鞭子缠上他手臂,猛地往后一扔。
骑兵从草坡滚下,瞬间没了动静。
上官绣刚要下马,迎面而来的刀风已经压的她从马上跳下,下一刻,她便见又一个骑兵杀出,对方的马后还绑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看见阿拉真浑身是血,已经昏迷。
上官绣目光微沉,盯着那骑兵:“放开他。”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骑兵一个冲刺,直接将阿拉真摔起砸向她。
然后朝她喉咙飞掷一柄短刃,刀刃却被不知名的一枚弓箭射拐了弯,削断她一缕发。
上官绣脚步飞快一跃,抱住阿拉真的背,右脚一个旋踢,大汉尸体上的刀刃迅速被抽飞,狠狠捅穿骑兵的胸口。
那骑兵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伤处,最后吐了一口血,栽倒马上,抽搐几下瞬间没了气息。
青木派出的整支骑兵队全军覆没。
等上官绣再抬头时,草原边越来越近的倩影,她夹着马腹站起,英姿飒爽举起的空弓,显然箭已放,此时,她正朝她赶来。
越来越近,直到在三米处停下,萧好见她满身是血,毫发无伤。
她刚下马,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转头时,上官绣已近身,她的邃眸映入眼帘,肩膀一压,将她被擒在身前。
“萧无忌的身份?”
“我要听你亲口说。”
她低沉着语气问。
与此同时在返中原的路上,蒋峰面带忧色赶着马车,车内的人一阵咳嗽后,紧跟着问道:“她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