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也不行。
到最后两个男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间间断断发出虚弱的哀嚎,气若游丝,而陆远弗脸上挂了彩,嘴角也破了一块,他扫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确定他们没有反抗的能力后转过身,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扑了个满怀。
桃鸢的身体发着抖,一颤一颤的,“呜呜呜呜老、老公你是我的神!呜呜呜你是我永远的神!唯、唯一你是我唯一的神!呜呜呜呜”
桃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颠三倒四才勉强把话说完。
身上多处伤口还隐隐泛着肿胀的疼痛,但身体却在被两条纤细的胳膊紧紧箍住时,奇迹般感受到一股熨帖的力量,支撑着他,一点一点站直了身子。
缠手绷带隐隐洇出些血迹,陆远弗抬手的动作一顿,随后不动声色地换过一只手摸了摸桃鸢的头,他的动作青涩生疏,指缝中流泻过柔软的发丝,他的目光也跟着柔和了下来,唇角微翘,“好了,没事了。”
陆远弗虽然打赢了,但身上也有好几处挂了彩,桃鸢想带陆远弗去医院,可陆远弗却坚定地拒绝了。
“不用,都是小伤,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陆远弗说这话时顽固得就好像讳疾忌医的九十岁高龄老太。
“该省省该花花,老公你真的不能有事啊,宝贝有钱,宝贝可以花钱带你去看病。”桃鸢眼泪汪汪地扶住陆远弗的胳膊。
在一时的小钱和未来的大钱当中选择哪个,桃鸢还是拎得清的。
“”陆远弗被桃鸢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了,他扭过头,无奈道:“行,我答应你,如果明天起床病情没见好的话,我就去医院。”
陆远弗腿上也挨了一脚,因此他只能被桃鸢搀着,一脚一米八一脚一八三、一脚一米八一脚一八三地往市区走去。
“老公我们去哪儿啊?”桃鸢和陆远弗现在都狼狈极了,原本干净朴素的衣服都沾上了泥泞,鞋子和裤腿更是脏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陆远弗脸上挂了彩,桃鸢则是头发散乱,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过街巷时,回头率是百分百。
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人冲上来问,“你好小乞丐,请问需要法律援助吗?”
陆远弗在寿衣店旁的一道一米宽的小楼梯前停了下来,“这上面是个黑网吧,一般的网吧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这家网吧可以。”
现在赶回出租屋去比赛已经来不及了,只有这家黑网吧,网速快、设备全,是陆远弗现下最好的选择。
可不料他们两个刚走到网吧门口就被前台的网吧老板拦下了,他满脸嫌恶地打量了一圈桃鸢和陆远弗,最后开口赶人,“这里是网吧,不是乞丐该来的地方。”
焯,这句话是如此的耳熟,以至于桃鸢都ptsd了,她梗着脖子回怼,“我们不是乞丐,我们会给钱的,你不能赶我们走!”
有钱了之后,桃鸢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给钱也不准,泥腿子别弄脏了我这里的地板,滚滚滚!”
眼看着那老板起身就要来赶人,桃鸢下意识攥紧了陆远弗的衣角,轻声,“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呀。”
陆远弗:“”
梅开二度是吧。
陆远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纸币,“我们不进去,就在门口,只要你能告诉我你们这里的wifi密码就行。”
“老公?”桃鸢眼睁睁看着陆远弗把那张绿油油的五十元纸币递给老板时,心里疼得几乎在淌血。
五十块钱,这要捡多少袋破烂才能回本啊呜呜呜。
墙上五元每小时的收费标准更像是一把撒了盐的刀子直挺挺戳进桃鸢心间。
大冤种的生意,哪有不接的道理?更何况他还不需要进去用电脑。网吧老板这样想着,就同意了陆远弗的请求,甚至还善心大发地给他搬了把已经破旧不堪、临近退休报废的电竞椅来。
陆远弗立即拿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