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生病了
底的烦躁,封宴弘狭长的眼睛微眯起,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冷意: “说话。”
“阿宴,你真的把我当朋友吗?”阮秋鼓足勇气,问出这些日子以来深埋爱心里的问题。
封宴弘目光沉沉看他,反问:“你认为什么样才算朋友?”
“很在意对方,希望对方过得好,伤心的时候互相安慰,开心的时候与对方分享,朋友受欺负了,我恨不得帮他打回去,谁要敢说他的坏话,我也帮着骂对方…两人能经常见面!”
阮秋叭叭说了许多,着重强调最后一句。
封宴弘听完,脸上似笑非笑,“你确定自己不是在找对象?”
阮秋瞪大眼,小脸微红,“可是我们以前一直都是这么相处,难道你一直把我们之间的友谊当当那种关系看待啊?”
封宴弘的表情管理差点失败,皮笑肉不笑补充:“我劝你不要在我身上寻找某人的影子。”
阮秋愣愣看着他,脱口而出,我没有把你当替身。
封宴弘冷笑,“总之,我们之间很难成为知心朋友,非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恩人和被救之人的关系。”
还有有利用与被利用这层关系,他在心里补充。
“既然是救命之恩,我可以以身相许。”阮秋又是惊人之语。
这话一出,即便是高冷如封宴弘不淡定了,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阮秋也被自己的经世害俗言论惊住,小脸爆红。
老天,自己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他恍惚记起上一世,自己几次病重,都被阿宴请来的神医用宫里的稀世药材救回。某次,二人说笑时,阿宴还曾开玩笑说,他不介意自己以身相许。
啊啊啊啊啊啊,现在怎么办?
阿宴一定觉得我很奇怪吧。
阮秋臊得想钻进瓷砖的缝隙里,再也不出来。
封宴弘面无表情,加了句:“我对男人没兴趣,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阮秋狂摇头,连忙解释:“刚才是口误,我的意思是只想和你当知心朋友,不是那种…那种关系的朋友。”
他脸红得不行。
封宴弘:“呵呵。”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