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前
去不得!”
凤昭颜负手,凝住有些语无伦次的柳栖儿,似乎对他的话仍有存疑。
柳栖儿跺了跺脚,连忙道,“栖儿母亲在时,是泠县米铺的当家,可是前年因着运米的商队不知什么缘故,都拒绝再来泠县送米,母亲眼见粮仓见底,只能想着去其他城镇货米,容城本来离泠县距离最远,可是因亲戚劝说与其在泠县做这样没多少利的买卖,倒不如将买到的米再运去容城,赚几日抵往年一年的银钱,好为哥哥和栖儿即将说人家,攒足嫁妆,不致被轻视,母亲才动摇,下决心去的容城,只是从容城回来后,母亲显得格外惊慌,说容城有匪贼烧了整座城的粮食,还断了外头进来的粮道,交代栖儿与哥哥若是以后有人上门说媒,绝不能答应嫁去容城,这事是真的,凤女君!”
凤昭颜凤眸微敛,“京城去泠县,容城是必经之路。”
“凤女君,改走水路,可以避开容城,”
柳栖儿急忙摇头。
“容城之行,不会更改”,凤昭颜眸色淡淡,像是已经有所预料,没有再看他,“本女君答应江桐月会送你回泠县,明日一早,侍卫会送你上船。”
“可是……”,柳栖儿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还要再解释原委。
不想长廊阶下,慕言衡看到他纠缠的一幕,乌眸微眯,气势凌人的迈上石径,身后侍卫林列,长剑寒光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