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再靠近一些,好来采撷这味道鲜美的红山果。
雪芙眨眼看着时涧,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眼,硬挺的鼻,薄唇,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雅人深致,冷静严肃,甚至有几分帝王之气,可现在醉酒当中,却变得柔和起来,自有一番韵味。
只见他的俊美又迷人的脸,不断地靠近她,雪芙好似要失了呼吸,整个血液直冲在头上,让她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从未有男子,能靠她这样近呀,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异
浓重的呼吸之间,两片唇似乎就要相触在一起。
“小姐,姑爷的醒酒汤熬好了”青云端着汤走了进来。
雪芙忽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忙从时涧的怀中挣脱出去。
“哎呦!”
就在雪芙起身的一瞬间,她的额头竟然撞上了时涧的下巴,她幽怨的皱眉看着是时涧。
“撞疼了吗?”他温声问。
说着,伸出手掌对着雪芙的额头,轻轻按揉了起来。
“对不起。”他悠悠说道。
温热的手掌覆在雪芙的额头上,奇异的触觉又传来,雪芙的心跳又乱了几拍。
她有点疑惑地看着时涧,今日,醉酒的他,还挺温柔?
青云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雪芙坐在时涧的怀中,时涧在给她揉额头。
青云心跳怔了怔,忙垂下头,这场景也是她能看的?
直接将那熬好的醒酒汤放在桌上,转身便匆匆退了出去。
刚一出门,青云便兴奋地踩着碎步,回到偏间,“灵犀!”
灵犀上前,“怎么了慌慌张张。”
青云伸手扇着自己的红脸蛋,控制不住自己一脸的八卦像,“你猜我看见什么?”
灵犀看着青云的表情,伸手拿过桌上的白日雪芙赏的北疆送过来的哈密瓜就啃了起来,“发生什么,你倒是说啊。”
青云也拿了一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刚才去给姑爷送醒酒汤,结果,我看到小姐被姑爷抱在怀中,姑爷正给小姐揉额头呢。”
灵犀眼色一亮,“真的?”
“那还能有假?那场面,可真是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灵犀点头,“可以想像,啊,好遗憾,怎么送汤的不是我啊。”
青云道:“哎呀,好嘛,下次我也让你去送,别忘了一会你去看看小姐是不是要睡下。”
过了半晌,雪芙慢慢从时涧怀中挣脱出去,“你,你喝多了,你先喝汤。”
她红着脸,把那碗汤端到时涧的身前。
时涧木然地伸手接过那碗汤,雪芙低头催促:“你快些喝。”
时涧十分听话地将那碗汤一饮而尽,雪芙又起身把时涧十分费力地拉进他东稍间自己床上。
叮嘱他躺下,要睡觉。
时涧这次也没反抗,十分配合地躺下,盖被子,闭眼。
雪芙见时涧终于睡下,不禁呼出一口气,才安心离去。
她觉得自己太热了,她要洗个澡啊。
盥洗过后,雪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又去了时涧的床边看了看,见他睡得沉,才又回到自己的床上,好一阵才睡下。
夜半,李勇从后窗跳进时涧内室,在他耳边沉声道:“爷,出事了。”
时涧冷眼一睁,“怎么了?”
李勇轻声道:“爷,惠州太守,刘槐跑了。”
时涧十分沉静地一把坐了起来,“抓到了吗?”
李勇道:“抓到了,现在惠州大牢。”
时涧听此换上长靴,起身就要往外走,却险些跌倒。
李勇一把扶住时涧,“爷,您没事吧。”
时涧扶额,摇摇头,“没事。”
说着,两人从后窗飞了出去。
今日时涧的轻功十分叫李勇担心,好几次时涧险些从房顶掉下去,叫人捏了一大把汗。
到了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