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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厉的折辱。

由此看来,只要得到家主的赏识与庇护,那些公子们也不敢地在自己亲爹面前搞出什么太过分的花样,怕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闫放三两下捋清这剧情线里的利弊,除了有一个不定因素他没法预测——沈宣章自己是怎样想的。

这人作为当事人,要比他清楚这些事件的关键节点哪个对他来说更有利,遂自己倒不如先看看他会怎么走下一步棋,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视线轻飘飘掠过少年的脸颊,想到前世的某个冬日,原主伙同老六老七命人将感染风寒的他从屋里拖出来,天寒地冻的,非要逼人家去捡浮在水塘中央的竹球。

待他浑身湿漉漉地将竹球捡上来,整个人被冻得直接晕了过去,那三个小没良心的幸灾乐祸,大笑着丢下晕过去的少年,拿起竹球跑到园子里玩儿去了,没人知道后来沈宣章是怎么爬回屋子里的,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从病骨支离中撑过来的。

想到他还记得那些痛苦往事,闫放就料到这人准定恨他恨得要死,却必须忍辱负重,对他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柔和姿态。

难道狼给自己戴上项圈,就能变成狗吗?

闫放疲倦的眼光里罩上一层阴翳,嘴唇张了张:“沈二哥。”

端住茶杯的手顿住,少年眼里显出一种深蓝又锐利的微冷,其浓密长睫下敛,掩盖深色眼珠:“不妥,九公子直接唤我姓名便是。”

“没什么不妥,你在沈家本就排行第二,年纪又比我大,照例我是要唤你一声沈二哥的。”

闫放生出试探他的怪心思,语调和气。

“沈家世代为家主效劳,主仆有别,不敢僭越。”

他回话回得恰如其分,目光里的微冷稍纵即逝,再找不出别的破绽。

“对了,死在园子里的人是个什么身份?”

想到他在昏迷期间,先前的事也该查出些眉目了。

“是个混酒喝的送粮贩,摆寿那日府里忙碌,才让他进了后院。”

“送粮贩?”

闫放两道眉毛往中心拢了拢:魏惑自己都跳出来了,那男人能进到内宅绝对有他指引,没想到他断尾断得干净,此事竟一点也没跟他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他意味深长道:“沈二哥,我六哥性子顽劣,偏长了个蠢驴般的脑子,称得上是又蠢又坏,你落难一事他必然有份,但有份的,也不只他一人。”

倘若沈宣章经历过那晚的事,了解这其中始末,那么谁是躲在魏惑背后的人他应该一清二楚,闫放选择开口问他,便是想看看他的态度。

然而“哐”一声,主室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骂骂咧咧:“魏敛!你个不得好死的狗杂碎!竟敢当着母亲的面揭六哥的短,害得他去宗祠领了三十思过板,我非要替六哥出这口恶气不可!”

闫放在沈宣章怀里探出个脑袋,眯着眼睛看向闯进主室里的人,那柿漆色锦服少年看样子年岁跟他差不离,眼睛瞪得滚圆,一脸凶相。

这是原主七哥魏悬,老七和老六皆为翁氏所出,两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关系极好,都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老七身形壮实,力气大,原主没少挨过他不知轻重的拳头,看得出,这回他是替他六哥出头来了。

“怎么?六哥是被三十板子打死了不成?要七哥跑到我这儿给他报仇雪恨来了。”

闫放拂开挡着自己视线的帘子,漫不经心问道。

“你,你才死了呢!好啊你个魏敛,竟当我面咒六哥早死,我今儿就把你的肚子剖开,看看你到底吃了几颗熊心豹子胆!”

魏悬气得身体直发颤,铁青着脸朝他冲过来就要揪他下床,结果沈宣章眼色一凛,抬手拦住他,且用手肘撞在他胸前,让他往后退了几步。

被撞开后,他浑身的血几乎都涌到了脸上,所以一张脸变得通红,握住拳头“咯吱咯吱”作响,随手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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