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加入心理社
?”任榕打趣。
“看了个寂寞。”社长摇摇头,一脸无奈也跟着出去了。
而粟依淼心底一震,她小心的点开杨木青的微信,红包已被领取,时间显示刚刚。
嘴巴像是被什么给黏住了,止不住的上扬。
粟依淼将温热的手机捏在手上,小步轻快的也跟着任榕走了出去。
学校食堂二楼的奶茶小站,下午很清净,价钱又实惠。
价钱实惠是主要。
粟依淼和任榕就坐在靠窗的位置。
“为什么要帮我啊?”粟依淼问的认真。
任榕不慌不忙的喝了口牛奶,上嘴唇上还浮着些奶印。
“我其实不认识你,但认识你的名字。”
“怎么说?”
“我第一天进社团的时候,看见学长手里的人员花名册,有许多新生的名字和面试情况,大家被问的问题都差不多,但是问题的回答会有大致的记录,你的回答是让我印象最深的,你还记得那个问题吗?如何看待心理咨询与当代社会现状的关系?”
粟依淼想了想,那天醉酒,回答的问题她都快忘了,只记得个大概,总之答的有些自我,甚是洒脱,但也确实是她真实的心境。
“你先是从专业角度分析,分析的有逻辑,知识储备也很大,简直就像……像一个心理学专业的人一样,其次上升到了社会和哲学高度,这是让我很吃惊,你说心理咨询像是渡人,渡人的过程中更重要的是渡己。”
任榕舔了舔嘴唇,称赞着说:“很妙。”
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夸,粟依淼一时脸红,颇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我——也没进社。”粟依淼直叹气。
“就是啊,当时之所以好奇,一个是你的回答是所有的回答里我觉得最好的,然后是……杨老师也很喜欢你。”
“杨——为什么啊?”
“那本花名册名单都是正副社长整理的,面试的记录都很简洁,但是你的不同,你是杨老师亲自整理的,每个问题都记载得很细致,关键是她亲自用笔写的,杨老师的字迹很好看,我认识的。”
“真的吗?”粟依淼有点吃惊。
“你不信啊,我给你看,我还拍了一下。”任榕说着把手机拿出来,点开一张图片。
粟依淼接过,图片是花名册的一部分,手写体十分的端庄整洁,和杨木青的气质十分相符,上面记录金澄的姓名,年级,性别还有面试的三个问题,其中回答的答案被分点整理,有条理逻辑的呈现在纸上。
粟依淼深吸一口气,她敢打赌,不算当时喝醉了的情况,就算是现在,她都不一定能回答的这样清晰明了。
这个答案,一定是杨木青二度加工提炼之后的。
更让粟依淼没想到的是,面试回答的最后,杨木青加了一句简短的话:未来可期,共勉。
不知道为什么,粟依淼只觉得心里有股暖意,其中也夹杂着淡淡的失落感。
“哎——但是后来花名册被正式印下来,我就没有看见你的名字了,真的是特别好奇,于是我问学姐,学姐也不知道,有一天我就壮着胆子亲自去问了杨老师,我想她竟然能亲自整理,肯定是喜欢的吧……”
“那她怎么说?”粟依淼竟有些紧张。
“她说是由于你个人意愿的原因。”
个人意愿。
粟依淼在心里回味着这个词。
她以为杨木青要把她撒谎改量表的事给说出来,虽然是事实,粟依淼做了就是做了,不管别人背后搞不搞动作,事情既然发生了,她就不怕被人说。
但杨木青没说。
“所以当时我就记住你的名字了,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来,直到今天上午你坐到我旁边。”
“谢谢。”粟依淼真诚道谢,“今晚请你吃饭吧,怕以后没机会了。”
“怎么说?”
“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