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金的和跳大神的(修改,申请重审)
离开小旅馆之后,视野开阔,我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和建筑,发现不远处有密集的棚屋和酒幌,大约是在汉城周边、京畿道的民俗村附近。那个被击毙的刘在锡说他家被财阀驱使社团成员强制拆迁,离得近的话,不知道是山本、坪村、中洞的哪一片。
我特别想知道是哪个财阀让我和徐仁宇遭了这无妄之灾。
今天估计不是公休日,民俗村晚上没有活动,没有客流,土路上除了隐藏在木屋檐下的灯和车灯再没有别的光源。
告诉徐仁宇我们很快会在医院再见之后,两个人被分别送上了救护车,由于绑匪有步q,营救行动很危险,李家和徐家的家长就在公路上等着,看到救护车,立马跟着救护车一起开往医院。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到救护车的内部构造——担架床、除颤仪、呼吸机、心电图机、胸腔按压机、内科包、外科包……塞得满满当当。
宋河英坐在担架床另一侧的座位上,担忧地看着我。
我躺在担架床上,安慰沉默的宋河英,说:“刚才医生检查了,说我很好,叔叔您不用担心。”
医生说这三天里绑匪除了给我们吊葡萄糖就是让我们吸入迷药,使得我们营养不良,头晕乏力——我知道一个6岁小孩儿三天就靠葡萄糖维持生命,肯定很虚,没有再用肉身属性点搞事——接下来就得入院检查,先喝温开水、吃米粥,再循序渐进吃其他食物,总之就是一个字:养。
“我很好奇。”他说。
“好奇什么?”我问。
“你见了死人,却一点都不怕。”
我很镇定:“因为我吓傻了,等看到你的时候,除了觉得叔叔您长得真好看之外,什么都没有想。”
宋河英:“……你也好看。”
“这话我可太喜欢听了。谢谢叔叔的夸奖。”
他又问:“我还想知道,站在窗户旁边的那个叔叔,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我把刘在锡的话转诉给他听,又一次看到了沉痛的表情。
作为一个好人,可不能谁都共情啊,那是内耗。我加满信任点数,对他说:“那个叔叔杀了人了,然后拉开窗帘自寻死路,您还为他感到惋惜?”
毫无防备的宋河英抖出消息:“他才21岁,服兵役期间时常被欺负,又父母双亡,盗用身份的那两个是专挑走夜路的人下手抢劫的社会闲散人员,而经营民宿的老板娘一直在拉皮条,吸年轻姑娘们的血。”
“但罪不至死。”
“是的。”他点头认同,“这是一场悲剧。”
“别伤心,叔叔,他已经死了。他都不会再痛苦,您替他痛苦什么。”
宋河英看着我,说:“我能感觉到你想安慰我,但是你安慰人的方式……”
我朝他眨眼睛:“特别直接,特别讲效率。您看您这不就顾不上伤心了吗?”
“是的,我不伤心了,我现在开始对你感兴趣了。”他问,“你长大了想当警察吗?”
“不想。我要享受。”
他轻轻给了我一个脑瓜崩,惩罚我思想腐败。
……
这天晚上我被送进了已经很熟悉的、卓氏旗下位于江南区的那家综合医院,只是这次不是精神科,而是内科。
以及,我三天没洗漱,身上有味儿,做完全身检查,办完住院,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洗完之后,李玉新请的两个女保镖把浴缸里的我捞出来擦干——小孩儿嘛,我再不好意思她们都不当回事,放到病床上趴好,两手抹好药油,给我按摩,据说可以刺激食欲。
我问过为什么加安保人手要请女保镖,李玉说女的做事细致,还容易因为我年幼而对我散发母性的光辉,另外,一年前家里的男保镖全被我偷袭过,对照顾我这事儿缺乏主观能动性。
他还瞪我。
我心说你不让他们追我,我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