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支向日葵
嘴,在他最早留起头发的时候就无数次让风把头发送进嘴里然后呸呸呸地吐出来,导致了对于刮风时说话有极不好的感官。
所以……琴酒又是为什么不扎头发?
看着琴酒垂在身后的长发,亚历山大第无数次疑惑,长发是相当碍事的事情,琴酒却好像感受不到长发在实际生活与战斗中的碍事,不管琴酒感不感受的到,他都有一些罪恶的小想法。
他记得……他左边的兜里似乎有一根绳子?好像是他出门前看见琴酒顶着烈日站在车旁边,没忍住思考琴酒真的不会热的时候顺手找到塞兜里的。
亚历山大兜里的东西稀少,不过钥匙手机还有钱夹,如果他兜里没有那么就是塞在琴酒兜里了,哦,那根绳子真的不在他兜里。
没什么,只不过是给琴酒扎头发而已。
看着挂在手上的绳子,亚历山大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选择一些日常服饰,或者像琴酒一样套个乌鸦一样的黑大衣。
乌鸦的羽毛下面藏着跳蚤灰尘和小虫,琴酒的黑大衣里藏着伯莱/塔和刀,零零碎碎的东西里亚历山大甚至摸到了一把雪茄剪,烟盒倒是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绳子被带的那么深,他甚至摸到了甩棍!
重点偏移回来,黑大衣可行,但是夏天不行,冬天可以考虑。
重点再偏移回来,夜晚的风总是要比白天大一点,四通八达的小巷时更是会有更多风窜来窜去,亚历山大叼着发绳,一时有些无从下手。
“Gin。”他含含糊糊的喊琴酒,“转过来一点。”
于是,当赤井秀一抬起头的时候,就是堪称惊悚的一幕。
琴酒的头发乖巧的在Bier im Maerz手里躺成一束,而Bier im Maerz,他刚刚才提起最高规格警戒心的三月节啤酒正叼着一根鲜红色的绳子,眯着眼睛梳理着琴酒的头发,而琴酒恍若未觉,还在低头翻手机。
一个可怕的猜想爬山虎一样窜入了赤井秀一的大脑,但琴酒已经抬起头冷冷盯着他,于是他迅速低下了头。
“perfect!”满意地拍了拍手,亚历山大承认自己对于琴酒的头发是有一些执着在的,或许是继承了罗卡列教官的意志,罗卡列教官对于琴酒坚持留长发的行为非常不理解,在琴酒和他还在苏联的时候就为了让琴酒剪掉长发而坚持努力着,他或许就是继承了罗卡列教官的意志,可以不剪,但要扎起来。
分针停在分割线,这里是工业园区,人流慢慢的减少了。
“基安蒂,带着你的PSG-1去十三楼的阳台上,望好这里的大门。”“苏格兰——”他的声音被打断了,波本与苏格兰之前凑近的行为让亚历山大的直觉疯狂敲警钟,他不得不出声打断琴酒的部署。
“苏格兰,和基安蒂一起,盯好漏网之鱼,我很好奇你的狙击水平。”亚历山大走上前去亲切地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绿色的瞳孔里却写满了威胁,安室透手指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后续的安排。
在原本的计划里,琴酒会让他们分开行动,联系警方也会方便许多,但是苏格兰被调到和基安蒂一同的岗位,而基安蒂……他们几乎不用想着诸伏景光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动作。
这意味着只剩下一个他在内部联系。
不过这代表他可以对苏格兰的安全放心,毕竟他不能指望上司调动的警力全部认识他们,如果预想之中的战斗发生,那么安全就是迫切需要考量的事情。
琴酒是真的会炸掉这栋楼的。
“波本和黑麦,负责处理安保人员。”琴酒安排的非常迅速,时间走的也非常迅速,言谈之间分针又走过一格。
计划下达完毕,琴酒又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七点的钟声。
夜色一点点变深,哪怕是工业园区也有不少灯熄灭,苏格兰与基安蒂在任务下达的时候就到达了指定地点等待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