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破妄紫眸可破世间一切虚妄，虚实，老夫这骗之意境想必也瞒不过少侠”

“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四方阁长安”

长安笑了笑道。

“原来是四方阁传人，臭小子还不把储物袋还给长安少侠，干啥呢”

老张头朝着司空喝道，不着边际的朝他使了个眼色。

司空明白其意思，看来眼前之人非同一般，老张头的意境能力他可是见识过的，虽然战力不行，但唬人的本事却是无人能比，就算八境的高手也看不出其真实境界。

而眼前之人仅凭一双紫眸，便看破了老张头的虚实，着实令他大感意外。

“少侠见谅，小孩子不懂事，得罪了长安少侠，里面少了一株四品灵根，到时我们会补上的”

此时的老张头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对着长安很是恭敬。

长安摆了摆手，显然对此事不是很在意。

没想到这混乱之城不仅见识过了神通缩地成寸，而眼前之人的意境更是闻所未闻，虽然对他无威胁，但对于其他人来说绝对是一种威慑。

长安觉得眼前的老者很不简单，他的意境之力恐怕不止模拟大能气息这么简单，单纯的骗之一道不会令他感到一丝压迫感。

“老前辈，你这意境之力是为何，小子从未见过，着实令我大开眼界，可以模拟大能气息，足以以假乱真。”

长安拱手道，并没有因为二人的恭维而掉以轻心。

“这个……”

老张头有些犹豫，说话有些吞吐。

“老前辈若是不愿透露，晚辈便不再多问，只是觉得此意境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心中好奇，还请前辈不要见怪。”

老者顿了顿，思虑片刻，随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说来也不怕长安少侠笑话。”

“老夫资质并不好，从小混迹混乱之城，在这里人命如草芥，当时老夫年少，身无修为，只能靠一些坑蒙拐骗的伎俩混口饭吃。”

“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本基础炼气决，而后便开始修炼，无奈资质实在太差又无人指导，到花甲之年才四境圆满”

“原以为破境无望，却不料因缘巧合之下领悟了“骗”之意境，这是老夫总结了一生所领悟出来的道理，也因此破境，不过也止步于第一层，如今第二层“骗”之意境连头绪都还未摸到”

老张头说到这里不免有些落寞。

“我这一生都在挣扎中渡过，混乱之城实力为尊，因为我没有实力，所以我只能慢慢摸索出“骗”之意境，模拟大能气息，骗他人，来掩盖我的弱小，这样我才能在混乱之城活下去”

听着老张头有些落寞的话，长安沉默了，这就是身在底层的悲哀，就像自己在那处街道见到的场景一样，你弱小便要挨打。

司空也是第一次见老张头说起这些事，不免有些感伤。

“老前辈，在下猛浪了”

“没有，我老张头活了一辈子，见过的人很多，但你，我从第一眼见到就觉得或许我们有缘，我的“骗”之一道是我最得意的感悟之一，也许有人觉得这些只是花里胡哨，但我觉得他是天底下最恐怖的意境之一”

老张头说着，全身散发着无比自傲的气息。

“既然长安少侠问起，那老夫便与少侠讲讲老夫的意境之力”

“老前辈不可，这乃是你的感悟，晚辈何德何能，不敢倾听，正所谓法不传六耳”

“诶，长安少侠言重了，老夫自知没有多少岁月可活，又不忍这一意境失传，虽然长安少侠可能看不上，但或许会给予一定的启发，司空这小子什么都好，悟性这一方面有所欠缺。”

“我将这一法述说你俩，或许对你二人有一定的益处”

“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空本想再说什么，但被老张头的眼神制止，二人相处多年，一行一止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