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六次晕倒
心不知怎么啦!
心从小得了一种怪病,人称“黑脑晕”。
或许就是因为那次心“坠下天楼”得下的这种病。
第一次,大概是心七八岁的时候,有母亲、妹妹和心三娘母上茅厕回来。
母亲和妹妹在前面回屋了。
心脑壳一晃,滚到茅厕外边的竹林去了,但心又自个儿爬了起来。
第二次,大概是心十岁左右的时候,心在菜板上切菜,切着切着,忽然晕倒在笆折上。
因为那时,心的家里屋子匮乏,总的只有两间房屋,一间房屋作客厅,一间房屋作大人卧室和厨房,中间就用那个竹笆折挡着,小孩子的床铺在楼上。
第三次,大概是心十五岁左右的时候,那是最为艰巨的一次。
心去表伯家里,看了一个下午的吃斋的书籍。
表伯说:“我每月初一和十五吃斋两天。”
心说:“只要心意诚,吃斋不吃斋都一样。”
表伯说:“不从饮食上克制,怎么能体现你的诚意呢?”
心说:“修行重在修心,修心重在修善。积德行善。”
表伯说:“我有专门的吃斋书,你看不看?”
心说:“您拿来我看看嘛!”
表伯从里屋拿出吃斋的书,递给心。
心接过书,坐在灶堂前,看了一个下午。
心说:“我并没有看出其中什么来,只不过我来您这儿的目的是,您也应该是比较明确的。”
表伯说:“你们是叫我积德行善,但是你们没有书籍,但是我们要以书为准。”
好像记得有人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
好像那时,心也被弄糊涂了。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立场了。
好像某处说过,放长你的绳子,坚固你的橛子。
意思是说,无论人在哪里,无论人走多远,心都坚固在一处,心都是稳定的,绝不见异思迁。
虽然,那次心未被表伯带偏,但是心也未把表伯扶正,两下相抵,心欠了一大截。
即是说,两人的对话及处事原则,都不在一个频道上,没有交集,反而出现了对立面。
晚上,心起来解手。
那时,农村人一般都把尿桶放在床头的。
心解手后,回床上睡觉。
只听见“哐啷”一声,后面的就不晓得了。
第二天早上,心从床上爬起来,听表伯说起。
表伯说:“心啊!你这个娃儿啊!昨天晚上把我吓怕了!”
心问:“表伯,昨晚上,我怎么啦?”
表伯说:“昨晚上,怎么啦?你真是福大命大啊!要是你不醒过来,我怎么向你大伯交差哦?”
心说:“您和我大伯是好朋友,他不会为难您的。”
表伯说:“这不是为难不为难我的问题,关键是你比我重得多,凭我的力量很难把你弄起来,幸亏你自己爬起来了。”
心说:“我大伯不会为难您的,您尽管放心,那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表伯说:“你不晓得,我昨晚上弄你起来弄了好久?”
心问:“表伯,您弄了好久?”
表伯说:“少说至少也是一个半小时左右。”
心说:“弄那么久啊!”
表伯说:“不管弄好久,只要你是好好的,我能向你大伯有个交代就是好事。”
心说:“表伯,那辛苦您了!”
表伯说:“你这是在我家里,肯定我有责任和义务叫醒你。”
心说:“我原先是有个黑脑晕底子,但是也没有那么厉害啊!”
表伯说:“还不厉害!你解手回来,还没有走到床边,就倒在了地上,长撑撑的,双脚是硬棒棒的,上身又是软的,我凑了好久,都未凑起来。我汗水都累出来了,你还是人事不省,一动不动,把我急坏了。我心里焦急万分,这黑天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