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这个家被她打理的很干净,所有的东西都有条不紊的分类放好。
安室透刚才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就把药箱翻找了出来,他也随便的扔在了地上,里面有消毒的棉球和ok绷。
涉谷雪尧揉了揉自己被他解开的手腕,看着在她家里翻找的男人有些诧异。
他居然要帮她上药?
难不成会觉得能把她pua成斯德哥尔摩?
“把手伸出来。”安室透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
涉谷雪尧把自己被勒出血丝的手腕摊在他的面前,然后看着他沾着酒精棉球,把药水擦在她的伤口上。
“嘶。”涉谷雪尧倒抽一口气。
虽然伤口不是很大,但是这个酒精进入伤口绝对能让人的皮肉再受第二次苦楚。
渗进血肉里面还是很痛的。
她只是这么小小的一点伤口就这么疼,真是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这么多的伤口,是如何用这种酒精消毒的。
他不会是没有痛觉吧?
“你在看什么?”安室透冷不丁的开口打断了涉谷雪尧揣摩的视线。“收起你那不安分的小眼睛,现在对你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尽快把我的样子忘记。”
说不定他还能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一马吗?
涉谷雪尧心里发苦,这哪儿是什么想忘就能忘记的事情啊,这个男人的长相那么具有特殊性,光是这个发色和肤色整个日本也找不出来几个人好不好?
男人的指尖有些冰凉。
他揭开ok绷的时候,尾指触碰到涉谷雪尧的手背。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仿佛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洪水猛兽般可怕的生物。
安室透鼻尖轻蹙,发出“哼”的一声轻音:“怎么了?你没有碰过男人?”
“……”涉谷雪尧。
胶布贴在她伤口上的时候,安室透起身长舒一口气,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他有一点低血压,蹲的时间太久站起来的时候灵魂像是被融化了一样有些眩晕。
“如果不想再被绑上的话,就老老实实的。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对女孩子动粗的人,但是没办法现在是‘非常时期’。从门口堆积的报纸能够看得出来涉谷小姐应该是个挺喜欢看时事新闻的人吧?应该也知道,像我这种人如果要是发狂的话,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是……”涉谷雪尧垂头挠了挠伤口上的胶布,感觉整个手腕都火辣辣的疼。
只是被勒那么一下。
她的手腕就被勒出了红痕。
和她的白肤相衬,男人紫灰色的眼眸毫无避忌的掂量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处。
在他的眼睛里,涉谷雪尧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透明。
这种感觉很不好,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彻彻底底的被他撕开,把自己的所有位置都袒露在对方面前。
涉谷雪尧避开视线,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如果放在平时这个时间点,是她敷面膜准备睡觉的时间。
但是现在……
她在自己的家里,想要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看别人的眼色。
她到底为什么非要受这个罪啊!
安室透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修长而又笔直的双腿叠起搭在茶几面上,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都非常的悠闲。
他像是审判家一边欣赏着时事新闻里播报着地自己的战绩,一边吐槽涉谷雪尧家的电视机。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老古董’。这种黑白电视机需要插天线的电视机如果再过两年都能拿去当时代品‘拍卖’了吧?”他的语气里面都带着一种轻薄的笑意。
涉谷雪尧在心里嘟囔,那你别看啊。
新闻播报里面正在播放着三个小时前的银座商城大爆·炸事件。
里面的主持人只是说很有可能是恐·怖分子袭击,但是没有任何的线索,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