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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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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梁画柱好不精致,光下人的屋子就足足有五六间,正是历朝皇后的位子,徐绾嫣先前也是住在那处。

只不过他们二人向来随意,徐绾嫣住在金銮殿的时候倒比住在椒房殿还久些。

至于朗月公主,她那皇后只是随口一封,也不成论搬不搬寝宫,临到昨日还住在使者的居处会同馆呢。

楚怀信一手抱着梅花枝,一手拎着烫茶壶,推开寝殿的门,往榻上望去。

榻上那人靠着墙角坐着,头发俱是散下来,铺了半面的长发,微微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眼睛一眨不眨,像个悲伤的神仙画像。

楚怀信将门关紧,记挂着她的病,有心想柔声安慰她两句,然而话从嘴边秃噜出去,却是不归他管了。

“你那嘴撅得都能栓头驴了。”

楚怀信:“……”

一时嘴快,他心中懊悔起来,将茶壶放在桌上倒了杯茶,小心翼翼地捏着茶杯,怀中抱着梅花枝,快步走过去。

徐绾嫣还是那般坐着,也不言语。

楚怀信心中暗道奇怪,换做往常,他早该挨骂了。

于是他将茶水妥帖地放在床头的博古柜上,弯腰扭头,一张大脸怼在了徐绾嫣目光下头,“生气啦?”

徐绾嫣:“……”

徐绾嫣:“你有病吧,楚怀信!”

楚怀信得了这句骂才算消停下来,将茶杯递给她,“喝两口水。”

徐绾嫣接过来,轻轻抿了一口,不似平日的涩苦味儿,反而有点淡淡的甜,她心中熨帖两分,乖巧地坐在那喝茶。

见楚怀信握着梅花枝,一脸正经,徐绾嫣又问:“这是什么?”

她说话还带着鼻音,像是幼兽撒娇,因着刚哭过,眸中还含着水汽,眼尾微微发红,连鼻尖也跟着红起来,问完这话又抽噎了一下,盯着楚怀信。

楚怀信猝不及防被自己的皇后可爱到了,于是轻咳一声,语气又软三分,“外头下雪呢,你不是最喜欢玩雪了吗,如今你病着,我折两枝梅花给你解解闷。”

“哦。”徐绾嫣也不说是留下还是接过去,只这么应了一声,心中愈发难过。

朗月公主可曾见过楚国的雪?可曾赏过楚国的梅?

她也曾和楚怀信打着灯笼在雪夜中捉迷藏,绕着梅花转上许多圈,最后玩到鞋袜都湿了,被楚怀信背回去吗?

楚怀信见她这般,也猜不准该如何,只好把这两枝梅花插在青花梅瓶中,又从桌上寻摸一个柑橘,很好意思地挤在榻上,轻轻扒着。

徐绾嫣又道:“我困了,想睡觉。”

楚怀信扒柑橘的动作停下,朝她眨眨眼,“不吃柑橘了吗?”

“我不想吃,你走吧。”

对楚怀信来讲,她这脾气来得莫名,让他琢磨不透,他只好起身帮徐绾嫣盖着被子,心中默默咂摸刚才是哪件事做的不对。

自然不能是梅花,楚怀信想,花卉之中小满最爱梅花,如若不然,这宫中也不会每处宫殿他都着人种上梅花。

那是这梅瓶不好看吗?

楚怀信偏头打量这青花梅瓶,寻摸着下次将金銮殿那个琉璃梅瓶拿过来好了,亮堂一些,女孩子都会喜欢的。

那这茶不好喝吗?

楚怀信捏了瓣柑橘放在口中,回头看徐绾嫣已然安静地睡下,眼睛紧紧闭着,才坐在桌上,小声地倒出一杯茶来。

茶水有些凉了,但还是很甜,然而楚怀信这人不爱吃甜,也不知这茶水是好喝还是难喝。

最终他到底还是带着满心的疑虑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半个身子都到了外院,还偏偏留个脑袋在屋中,小声喊了一句:“我走了,小满,明日再来看你。”

回答他的只有屋内火炉噼里啪啦的声音。

楚怀信眼眉瞬间耷拉下来,撅着和徐绾嫣一般无二的能栓驴的嘴,走出去了。

十五和祝参正在廊下翻红绳,两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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