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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

“永宁候听命,陛下昏迷,太子行监国之权,现命永宁候李存治回府闭门思过,不得违逆!”陈明炽把永宁便从地上拉起来,安抚地拍了拍永宁候的手背,不由分说的给他裹紧了袍子。

这时宫人才杉杉来迟,喘着气捧着锦袍和太子的鞋请罪。

宫门处的辇车上,一只素手掀开帘子,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二人,仿佛笑了一下。

“殿下,现在?”车旁一名戴着面具的侍卫轻声问道。

“回宫吧,父皇没事,明日再来探望也不迟,”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她放下帘子,示意回宫,“天冷了,记得

给各位官员们补些炭石,就以……羽王哥哥的名义吧,我一个女子不好出面。”

“是。”侍卫应声道,引着辇车相关出了宫门。

是谁呢?周澄站在船底内,来回踱着步。

这个特殊的时候,如果是外族人也就罢了,一旦是陈国人所为,那么只可能是宫里那几位了,但……

周澄感到一阵胆寒,有些猝不及防之感。

“笃笃笃”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什么人?”

“船被封了,任何人不得出房间,小人来给客人送些吃食。”门外之人答道,

“来了,”周澄走到门前,打算开门,在手搭到门梢的一刹突然停下了动作,”我记得船上的小二都知道我爱吃桂花糕。”

“客人说笑了,桂花糕我们当然不敢忘。”

周澄眼神微动,他喜欢桂花糕没错,可今天这条船……分明是前几日才入的汴京。周澄不动声色地侧着身子靠在门边,一手抵着门梢,一手摸向腰间。

见久久不开门,门外之人显然也失去了耐性。

“咔啦”一柄剑直刺入门中,划伤了周澄抵着门的手,在周澄吃痛失手的刹那一脚踹开了门,冲入屋内。刺客看着退到屋内一角的周澄,伸手拽了一下卡在门板上的剑,没能拽下来。

周澄右手握住自己的匕首,目光坚坚领在面前这位戴着狐狸面具的人,那面具显然是从船上卖面买的小贩那里拿来的,一身粗服甚是平凡,但略有些不合身的感觉。

“壮士,你我并无嫌隙。”周澄将匕面挡在身前,警惕地道。

刺客却并没有要寒暄的意思,见剑卡住便毫不犹豫地冲向周澄,径直一拳砸向周澄面门,周澄匕首上撩刺向那朵胳膊,却只看那刺客虚晃一着,抬脚一个侧踢将周澄踹到墙上,匕首也落入了他手中——是从他被刺穿的小臂上拔下来的。刺客手中的匕首滴着血,他的右手也滴着血,可他却似穿无知觉一般将匕首刺向周澄。

噗嗤,利刃入肉,剑刃透过刺客的胸口,血液喷溅而出,喷了周澄一身,剑尖距周澄面门仅有一指,尸体倒地,剑的主人收剑入鞘,周澄惊魂未定,抬头望向那人,两条剑眉将白暂的脸蛋衬得极显英气,一对明眸眼波

流转,似笑非笑,琼鼻光洁如玉,娇小挺翘,唇间粉红的玫肉像樱桃一样鲜润,葱白的脸蛋上似乎能弹出水波一般,她的手也好看啊,全无习武之人的粗糙,反倒如闺中女子一般不沾阳春水。

“念念?”周澄愣了一下。

“嗯,”念念应了一声,蹲下身用匕首挑开那人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她看了一会儿,周澄没说话,扯了根布条缠住胳膊上的伤口。“我刚才去下易容了。”不知为什么,她小声解释道。

“你怎么样?”念念将目光投向门口的剑,却在询问周澄。

“还好,剑上没毒。”周澄摸了摸胸口,有些疼,应该伤到了,但不严重。

“嗯,”念念走上前,素手一振,那柄剑便被她拔了下来,“神策军的剑。”她把剑递给周澄,指着剑身上细密如鱼鳞的血槽道。

“羽王的人?”念念问道。

“不好说,但一定和神策军脱不了关系。”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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