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问问你母亲
可她心里到底不甘,她原来好好的一门亲事,却因宁红叶全都毁了,如今夫家轻视她,娘家嫌恶她,若后半生要她同那宁青霜一般的回娘家做个弃妇,那她干脆直接不要活了!
思及此,宁青澄心中的不甘和怨恨达到一个极点,忌惮于南乔的鞭子不敢上前,可嘴上却不甘示弱。
“贱,人骂你!”
宁红叶一听笑得更欢实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一来众人反应过来,也不止宁红叶,连带着一旁的杏儿、院中洒扫看热闹的小厮都忍不住闷笑起来,自己说自己是贱,人,二小姐这反应也真是够迟钝的。
宁青澄气急,那通红的眼睛盯着宁红叶,却又不敢往前走半步,活像一只想要咬人的兔子。
“宁红叶你还有什么脸回来!?如今外面都在传,说是父亲无用,连女儿嫁妆都出不起,还要借姜家来撑面子,父亲出门都脸上无光!且我是你亲妹妹,你不护着我也就罢了,竟然还在大婚之日那样打我的脸面,我如今过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若那十里红妆是她的,李家便绝对不会如此轻视她!李晋哥哥也不会因此觉得面
上无光而冷待她!
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故意要同害她的!
听着宁青澄一声声质问控诉,宁红叶实在不明白这人脑子里是装了多少浆糊。
“此处是我父亲的宅邸,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我为何不能回来?还是你和你那姨娘生母以为,我不回来,她便可以坦然的做宁夫人,你便可以以宁府嫡女身份自居了不成?继室就是继室,就算我母亲不在了、就算我如今嫁了人,在族谱之上、旁人眼里,你同你母亲,终归都只是庶女变嫡次女、妾室变继室罢了!”
“至于你说我收姜家送我的嫁妆是叫父亲丢了脸面,你怎么就知道父亲面上无光了?父亲枉入诏狱三年,家底本就无多少,若我同你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着父亲为我准备天价嫁妆,那才是真的不孝!且父亲身担户部侍郎这等要职,多的是上门奉承讨好之人,我那些嫁妆若当真出自侍郎府,父亲更是要背上贪,污受贿之名,如此,面上就有光了?”
父亲为人清正廉洁,就连那昏君,都愿意将户部侍郎这样重要的位置交到父亲手里。一个一心为国为
民的好官,出去哪里不受人赞誉?如何就面上无光了?
宁青澄拿她那点浅薄见识来非议此事,想要败坏父亲名声的,怕是她宁青澄才对!
至于宁青澄口口声声说她要害她之事......呵,更是无稽之谈!
“宁青澄,别把你自己看得太过重要,我不会将那么多时间花在你身上,更不会在你身上费心。当初知道我大婚之期后便求着李家也定在那一日上门接亲的是你,想要处处胜过我、叫旁人看我笑话的也是你,如今成婚第一日便同自家夫君闹吵不休、肆意打骂府中奴仆而丢了贤淑之名的更是你,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你自作自受?这会儿将这些错都推到别人身上,宁青澄,你如今这模样,同见人就咬的疯狗有何区别?”
实则从她回府第一日开始,她要对付的人就只有杨氏。她想要为母报仇、严惩当年害死母亲的凶手,但这些事情同宁青澄都是无关的,毕竟当年母亲去世的时候,宁青澄也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罢了,什么都做不了。冤有头债有主,她只针对杨氏,若宁青澄安分一些,她便只当这个人不存在,也不
会对宁青澄做什么。可有的人偏偏就是不知道满足,次次上前招惹,最后自食恶果,也不过是她宁青澄自作自受罢了。
可若宁青澄是个讲道理的,这一手好牌也不会被她打成这样了。
眼下听着宁红叶说这许多,那些事实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听见宁红叶说她没有自知之明、骂她是疯狗,甚至还说在李家之事是她自找!竹溪那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