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的指尖微顿,停顿片刻后,他将青年的外套放在桌子上,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你别感冒。”
褚奚池:?
纪予薄肯定是在挑衅他,又是露腹肌,又是讽刺他会感冒。
再强调一次,花市的霸总攻永远也不会感冒的!
“等等,你留下,我有话要说。”
眼看着体育生也要追着纪予薄出门,褚奚池沉着眸子将人喊住。
“你要干嘛?”体育生警惕的后退两步
目送纪予薄走远,确定少年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后,褚奚池将门合上,转身面色冰冷地盯着体育生:“你是不是喜欢纪予薄?”
这边,纪予薄沉默地走出礼堂,刚才青年特地留下室友,应该是要说些不想让他听到的话。
这个认知让少年内心有些烦躁,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和青年的关系只是包|养,青年的事情他没资格管。
他也不想管。
好像任何事情只要一和青年挂钩,他的情绪就会失控。
明明最初只是单纯的厌恶。
纪予薄眼底晦暗的情绪疯狂翻涌,频繁的失控让他愈发躁郁,而他甚至都想不通自己的情绪波动到底因何而起。
他站在礼堂门口良久,见青年半天没有出来,最终还是顺应本心,原路返回休息室。
可刚走到门口,纪予薄就听到门内隐约传来抽泣的男声。
他心中一紧,前些天青年在旧巷的遭遇涌上心头,没有多想,直接一脚蹬开了休息室的门。
紧接着,纪予薄就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五百万不够?那一千万够不够你以后远离纪予薄?”
青年指间夹着一张黑卡,满脸威逼利诱。
而他的体育生室友直接开始哽咽。
“呜呜呜呜,够、够了,谢谢爹!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