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蝉蝉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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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以前没搞过这种金属义肢,但幸好看上去并不是很难操控,只要找准按钮的地方轻轻一摁,箍住皮肤与骨骼的金属义肢就会自己弹开,燕听山之所以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是因为有一处金属义肢的金属变形了,解不开,还勒进了血肉里。
秋蝉更小心了,偶尔自己手重了,怕弄疼燕听山,他还会直接跪在地上对着燕听山的脚踝“呼呼”吹两口气。
从始至终,燕听山都没动一下,他只是安静的看着这只小狗崽子跟金属义肢斗智斗勇。
有好几次,秋蝉急到都恨不得用牙上去咬了,他红润的唇瓣不断嘟起来,对着燕听山的脚踝吹,凉凉的气息吹到脚背上,附身时头发丝儿轻柔的擦过膝盖,细长的手指灵活且小心的点在金属义肢上,洗手间里清冷的灯光打在秋蝉的脸上,为他的眉眼镀了一层银辉。
像是深夜里、月光下、在枝头上挂着的红润樱桃,一戳就会哭,软绵绵的流着泪,捏开他的唇瓣,就能看到红润晶亮的舌。
燕听山的后背渐渐窜上一股痒意。
他硬了。
秋蝉浑然不知,还在那儿跟金属义肢干架呢,他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把金属义肢给解开了,他一时之间得意的恨不得当场来个挥鞭转,轻巧的把金属义肢解下来后往旁边一丢,就跪在地上跟燕听山炫耀:“我摘下来了,老公,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都叫我。”
说话间,秋蝉在去解另一只腿上的金属义肢之前、还伸手“啪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任何事我都可以。”
没有蝉蝉做不到的事!
秋蝉本来也就是随便拍个马屁,好听话谁不会说嘛,但是他说完了之后,却听见燕听山轻轻地笑了一下。
秋蝉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惊讶的抬起脑袋来。
他从没听见过燕听山笑出声——以前燕听山的笑多数都是礼数式的笑,连多一丝的情绪都不会有,像是一个经过精密计算的仪器,金丝眼镜后的眼眸和人对视时,似乎都在划过蓝色的运算数字。
而现在,燕听山靠坐在瓷砖上,昂着头看着他笑,燕听山一笑起来,那双眼就像是骤然融化的冰山,明媚灿烂暗藏星河,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矜贵,那整座山瞬间活了起来,春意盎然。
秋蝉也从没见过这样的燕听山。
那层深厚的防备卸下后,迎接秋蝉的是一双含着笑、目光清冽的瑞凤眼,像是有一扇门在向秋蝉敞开,里面是秋蝉从未见过的风景。
秋蝉怔在原地时,听见燕听山问他说:“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不过算起来,也是你本来的职责,就是有点辛苦,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秋蝉被他说的有点糊涂,又有点好奇,但转念一想这正是刷好感的时候,虽然他已经投了三皇子党,但是他也得给自己刷点好感,万一燕临渊篡位失败了,他还得继续跟燕听山混呢,所以他赶忙点着头说“可以”。
小孩子才会在两个boss之间做选择,秋蝉,他全都舔。
舔到最后,他一定会应有尽有的!
然后他听见燕听山说:“你过来些。”
洗手间位置也不大,所以秋蝉直接从两条腿间爬过去了,他压根就没在意自己跟燕听山之间的一些碰触。
在他眼里,燕听山就算是比他高比他壮,也只是个年上事业型omega,受困于这双腿,不可能对他做什么,他的膝盖随意的擦过燕听山的大腿,然后跪坐在了燕听山的旁边。
燕听山体形强壮修长,他完全站直了足有一米九二,和燕临渊一般高,肩宽骨壮,秋蝉跪坐在他旁边,与他的上半身差不多高。
秋蝉的小腿骨与地面交贴在一起的时候,秋蝉看见燕听山抬起手,握向了他的手腕。
秋蝉手腕纤细白嫩,皮肤微凉,像是一截藕,燕听山的两根手指搭上去的时候轻而易举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