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艹皿艹 )我
?”
秋蝉垂下眼睑,说:“没谁,你打肥皂吧,我来洗。”
他知道,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就喜欢背后嚼舌根,喜欢暗地里揣测、用自己的想象攻击别人,以此来宣泄情绪,他不能被钱易影响,钱易越是这样说,他越是要努力,要优秀,要站上大屏幕。
只是秋蝉还是忍不住动了动踩在瓷砖上的脚趾——他也想起了自己那双破舞鞋。
那时候他还没和燕家联姻,他和妈妈的生活还很贫苦,他没有多余的钱,全靠奖学金过活,后来与燕家订婚,秋家才对他们大方起来,妈妈治病之余,也给他添置了很多东西,他一个月也有了三千的零花钱,给白晓买手机,还花了他三个月的零花钱。
如果他不能在燕家立足,那他们就又会变成原先的样子,他穿破舞鞋,被人嘲笑乡巴佬,妈妈没钱治病。
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秋蝉匆匆冲洗过后,拉着白晓就出了训练楼,秋蝉中午是不回别墅的,他和白晓回了学校宿舍,把东西收拾了下,秋蝉就带着白晓提前去了疯飚俱乐部。
疯飚俱乐部是燕市最大的一个俱乐部,占地面积堪比大型体育场,一共四层,各种比赛赛道与休闲场所应有具有,除了赛车场地以外,还有马场、高尔夫球场,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全都是会员制,据说一位会员的年卡高达七位数。
但是这次的比赛闹得很大,招来了不少网红,所以疯飚俱乐部决定短暂关闭马场与高尔夫球场、游泳馆之类的地方,将赛车场地公开,允许外人进入观看赛车比赛,门票三百块钱。
这个门票听起来蛮贵,但实际上已经是很实惠的了,他们可以免费在这里的餐厅吃东西,据说这里的一块小牛排放在外面都要几千块。
“也不知道什么牛排这么贵,是那种从小被八个保姆按摩娇宠养大的小牛公主吗?”白晓的脸上浮现出了几丝决绝:“我要把吃菌菇的决心拿出来,一定要把三百块吃回来!”
秋蝉不能理解云南人对菌菇的决心,但他知道,今天的餐厅将迎来一个牛排杀手。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赛车场地的入口。
因为比赛即将开始、疯飚俱乐部又太过出名,所以赛车场地外面几乎人来人往,秋蝉和白晓还需要排队。
他们俩站在人堆里时觉得自己都颇为渺小,但实际上,大多数人都会一眼看见他们俩。
“三哥,那是舞蹈学院那个秋蝉吗?坐你车回去的那个。”
赛车场地二楼休息室里,一群岁数不大的赛车手站在窗边看热闹,有人指着玻璃笑嘻嘻的喊了一句:“他来看你比赛哎。”
二楼休息室占地足有二百多平,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倒映着棚顶的琉璃水晶吊灯,空调呼呼的吹着冷气,燕临渊才刚点了根烟,就听见了秋蝉的名字。
烟雾袅袅笼罩于燕临渊的眉眼处,他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并没有回应,只是脑海里却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秋蝉那双腿蜷缩在他地板上的样子。
燕临渊想起了第一次见秋蝉,他见秋蝉比所有人都早,那时是秋蝉第一次来学校,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白嫩的脸上沁着汗,脸晒得通红,一边用力拖行李,一边和他妈妈打电话。
他大概太累了,就直接停下、蹲在地上开始和电话那边的人报平安。
“我没事,妈妈你先治病。”
“我不用钱,我有奖学金。”
“当然啦,有人帮我搬行李的。”
燕临渊当时就站在一旁的树下,看着秋蝉的后脖颈。
白嫩的、浸着汗,手腕勒的发红,说话的时候叽叽喳喳,蹲在地上咯咯笑,有点闹,像是树上的麻雀。
不,应该是夏天。
永远生机勃勃,眼睛里带着清澈的愚蠢,天真却又实在无法让人讨厌。
等他再见到秋蝉,秋蝉就成了他的大嫂,秋家塞过来的宝贝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