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好的炉鼎
越子险已经感受到了白醉笙的威压,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还算是他救命恩人,还能吃了他不成?
他不疾不徐回答:“我若是没来,你恐怕已经走火入魔了。”
“真是狂妄的小辈,”白醉笙神色一动,雪山之巅的狂风雪骤然停下,风雪停下,他飘动的头发也停下,那张脸也露了出来。
俊眉修目,丰神俊朗。
越子险还以为是个老头模样,没想到大几百岁了还是一张跟他们差不多的年轻面孔。
也是这时候,越子险察觉到一丝危险,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但已经来不及,一道无形的力瞬间将他拉到了白醉笙的眼前。
他甚至没来得及反抗一下。
他看向白醉笙,那双眼睛透出一股他看不懂的玩味,随后,白醉笙伸出手将他面具摘下,微风冷面,越子险露出的眉眼被吹拂得发凉,长睫下意识颤动了一下。
白醉笙看得有些痴了,刚刚隔着面具虽然觉着这人一副好皮相,但没想到摘下面具更不想同,这人模样简直长到了他心坎里去了,他用摘下的面具抬起他的下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竟然是寒阴体质,”他说,“虽是后天形成却也难得一遇。”
越子险皱眉。
白醉笙弯起嘴角来:“可惜,我修习的术法与你相克,不然真是一个好的炉鼎。”
越子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为师祖竟然如此调戏晚辈。
越子险眼睛迸出怒火来,他说道:“请自重。”
白醉笙笑出声:“教我做事,你在找死么?”
越子险冷着眉眼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面具迅速戴上:“你的两个徒子徒孙可都在看着,要对我恩将仇报,传遍四海九州可不是好事。”
“哈哈哈哈”白醉笙仿佛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他大笑起来,“我活了这么久还会在意名声?小美人,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当我仆侍。”
越子险若是知道来这儿一趟会引火上身,他说什么也不会来,看着这狂妄至极拿他又毫无办法的人,越子险冷眼看着不回答。
他当然得活着,但不可能当别人仆侍。
白醉笙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越子险:“与你无关。”
“哈哈哈哈,胆子挺大,”师祖看向还跪着的娄钰椿和容殊,问他们,“你们两个是谁门下的弟子?”
容殊:“玉清仙尊门下第七代弟子容殊。”
娄钰椿:“怀真仙尊门下第七代弟子娄钰椿。”
“玉清门下的,天曜派;怀真门下的,青云派,”师祖指着两个人说,“这我得好好想想去哪儿,你们两个有谁认识这个美人?”
容殊自然不会回答,娄钰椿说道:“师祖,这位是闻道散人。”
越子险转身离开,不想再参与这是非,他得好好想想这师祖顺利出关,接下来该怎么对付娄钰椿。
但他只走了两步,白醉笙就瞬移到了他的身侧,凑过脸来:“那好,我和这位美人就先去青云派。”
越子险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菲薄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就算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他迅速出手一掌过去,用了十成功力。
白醉笙没想到这就惹急了他,连忙躲开。
越子险再出手,两人卷着风雪打了起来,但白醉笙不疾不徐,仿佛在逗一只猫。
最后,白醉笙觉得逗够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一拉撞进怀里。
越子险抽不回自己的手,瞪着他命令道:“松开。”
“你不是本门弟子,为何会本门功法?”白醉笙凑近了他耳朵,说,“戴着面具,是怕被他们知道你是谁么?”
越子险咬牙切齿说不出话,他本以为这些功法经过改进以及他学了不少门派早已失传的东西,娄钰椿绝对认不出,他也会很安全,没想到的百密一疏,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