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抵达——被奇怪的想法吓到!
走来。
“即墨先生真是让苍郁好等,快快快,里面请,淡依~快,帮我招待一下即墨先生,就是那个你一直想见没有见到的即墨先生。”羽木仓月对着即墨凇俯首,朝着里间娇嗲着。
说罢,回过头来,跟即墨凇连连抱歉,“即墨先生您先进去,我去接佐藤先生,很快就回来。”
艺伎街——是一个不能开车进来的两条小巷子,在这个巷子里,你随处就可见到上个世纪二战初期的风采。
这里还保持着那个时候的建筑风韵,也保存着比那个时候还要早的艺伎文化。
对了,在艺伎街,有姥爷的情况有两种:
一种是像前花魁羽木鹤月一般,被姥爷提供住处,圈养起来宛如金丝雀;一种就是现花魁羽木仓月一般,在艺伎屋待着,但被姥爷供养着,从而提供整个艺伎屋的开销。
换句话说,羽木仓月这样的,随时可能换个恩客,拥抱下一个恩客,而羽木鹤月则不用。
因而,这也是为什么羽木仓月会出门去接佐藤朝晖的原因之一。
即墨凇也是懂规矩的人,自不会在这点小事儿上为难于羽木仓月,这样未免显得他有些无礼。
侧身点头,把梁辞整个护在身后,末了等羽木仓月走远,即墨凇才跟着女侍继续走。
被带进一个拥有庭院的客房,女侍就要行跪礼下去时,即墨凇拦住那名女侍,温文尔雅地交代,“一会儿,会有我的客人过来,你注意一下。”
那名女侍一愣,显然是知道内情的,但也没有多问,点点头恭敬地退了下去。
至于她会不会跟羽木仓叶禀报这件事儿,就不是即墨凇关心的了。
领着梁辞,即墨凇来到了为首的主座之一——也就是首座旁边靠右的副手。
他让梁辞坐在了挨近主位旁边的位置,他自己却坐在了这个座位的副座。
几乎是他们一落座,就有女侍蹭着榻榻米以跪坐式的礼仪过来服侍,却被即墨凇拦住。
“你们上好你们要上的东西,其余的我们自己来就好了。”即墨凇正色直言道。
他怕梁辞不适应被人的接触,还是他自己来的好。
周围的女侍,没有见过梁辞,但即墨凇可是名人,她们都是培训过的小女侍,自然认识,拜了拜,兀自就跪坐在一旁,随时等着召唤。
在梁辞身旁的那位女侍,还有些许失望。
这里是艺伎街,说得好听叫文化街,但它仍旧是烟花之地,虽然现在只是单纯的出卖声色,可私底下的交易,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样好看的少年人,他们在艺伎街几乎没有见到过,连即墨凇这样的先生她们都见得少呢!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少年,她们自然是想要结交一番。
要是能让自己在艺伎街飞升或者有一隅之地,也未尝不可,她们可都是未参加征选的‘女孩子’呢。
再者能接触一二也是好的,那少年看起来也比她们大不了多少,估计也才成年吧!
梁辞常年不出门的肌肤,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白皙,虽然熬夜,但也保证睡眠的眼眶没有任何细纹和黑眼圈,吃零食却不爱油炸食品的习惯,让他看起来就像是高中生。
当然也不能忘了,他周身的气场——那种如淡菊般幽静,如玉般晶莹剔透的纯洁。
正是这样的干净,总让人觉得他不谙世事,也就自然而然的保有少年感。
“这里的规矩,你不用多在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柔软着声音道。
言罢,帮梁辞把手擦干净,让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又道,“一会儿,我们先吃饭,吃饱了再说,知道嘛?嗯!”
这样温柔似水的即墨先生,比她们之前见到的还要儒雅风流。
几个跪在那儿埋头的女侍对视一眼,眼中都在冒粉红泡泡,更有人一脸痴迷的按捺着自己想要抬头的冲动。
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