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离开——不是来日本逃稿的!
头,“即墨带你去吃好吃的,就这么开心?看来还是个小贪吃鬼。”一脚油门就轰出了停车场。
梁辞懵懵地感受着车飞驰而去,丝毫不在乎即墨淞说他贪吃。
在西区门口一直盯着他们的接头人感叹,“还好把人带进去了。”末了转身进去,“这外国进口的跑车,声儿听着就悦耳,什么时候我也去搞一辆来开开。”
福本居屋
——一个看着门头很小,但室内装修豪华,厨师有名,是个三星牛排屋。
这里有各种小卡座,专门的厨师在你面前做好放到盘子里,直接现烤现吃。
日本的这种非西式牛排店,都极度安静,哪怕是晚餐时分、人满为患也很安静,偶尔的交流声都很小,叉子撞击盘子的声音就更小了。
中午,这个店里就只有一两桌慕名而来的食客。
即墨凇牵着梁辞来到一个较为隐蔽的位置,点好餐食后,他对梁辞介绍,“这是菲力来的牛,厨师的手艺也都很不错,梁辞尝尝看,喜不喜欢。”
一般的餐食,即墨凇害怕梁辞刚接触会消化不良,出现拉肚子的情况,牛排是各国常见食品,没关系。
在日本,吃的还是慢慢接受,慢慢改变肠胃习惯为好。
周围的空荡和灯光的昏暗,让梁辞在这样的环境下很适应。知道是吃牛排,他眼神放光,拿着一旁摆好的餐具,一副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这样可爱的梁辞成功逗笑了即墨凇,他对着厨师道,“快点,我们饿了。”
一般这种店子的厨师多少都会秀一下技,要表示你吃的为什么值这个价。即墨凇这个话,显然是让他避免这个过程。
厨师也被梁辞逗笑,只是日式微笑服务让其不太明显,听见即墨凇的吩咐,他点头,手上的动作加快些,也不去特意关注梁辞的不同。
即墨凇帮梁辞铺好餐巾布,问起了梁辞。
“栎,即墨有些想知道你的事儿,即墨可以问嘛?”眼神温柔澄澈、声音沁人心脾、绅士礼仪满分的即墨凇开口道。
在日本,打听他人的私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儿,所以即墨凇一直很少问梁辞的私人话题。
但现在似乎他有必要搞清楚一些事情,不然他很难帮到梁辞,甚至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进行。
梁辞视线虽然一直盯着厨师的动作在,可他任旧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小心着。
听见即墨凇的问话,他放下手上的刀叉,侧过一点身子,像回应着即墨凇的郑重其事,他也郑重地答,“即墨先生问,梁辞说。”
虽然老师去世后,梁辞很少跟人交流,但日常生活总是避免不了跟人沟通,梁辞还算是学者自闭症中,能够进行沟通的一类人(参考《良医》的男主)。
“梁辞是个作家?”
懊恼从哪开始的即墨凇,只能从刚才查到的部分入手。
“是的。梁辞是作家,写故事的笔名是栎,写爱情的笔名是纯之遥。”梁辞很自豪骄傲地说。
虽然在有些时候,他跟其他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他其实明白自己跟其他人是有不一样的。
作家,这个身份和做着这件事儿,让梁辞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正常人,还是一个很聪明的正常人。
即墨凇点点头,摸摸梁辞的头,似夸奖式地眼神,鼓励地看着梁辞。
“下一个问题:梁辞还是著名作家?闻名海内外的那种?”
这个问题让梁辞有些不懂,他歪了歪头,不解地盯着即墨凇,也不等即墨凇开口,他认真地回。
“梁辞用栎,这个笔名一直有工作预约,老师说这很棒。用纯之遥之后,两个笔名都有工作预约。这是更厉害了的意思嘛?”
天真不带遮掩地话语,让即墨凇无措。
这样一个像是懂社会,可又不那么懂社会的一个成年人,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或者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