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异文往事
出来说李大爷的儿子早就喝完酒走了,都这算起来走了都能有一个多小时了。李大爷没找着儿子,觉得可能是儿子没喝明白(尽兴),又去别家喝了,但看着时间也比较早,于是也就那么算了,直接回家了。但李大爷悔就悔在他来的时候路过自己的儿子没看见,回去的时候还是路过自己的儿子,还是没看见,就这一来一回,这就耽搁了。等到李大爷回到家又过了两三个小时,这眼看着都半夜十一点多了,发现儿子还没回来,这才开始有点儿急了,可是他实在想不出来大半夜的儿子还能去哪,于是就拿着电棒儿(手电筒)出去挨家挨户的敲门找,结果也都没找着。这事儿很快就惊动了村长,于是村长就找了十多个人一起帮忙找人,就那天晚上,你记得不,不是还上咱家问过咱一嘴嘛。”
父亲说到这儿母亲就接话儿了,“啊,我记得,不过那天晚上之后就没动静了啊,不是找着了吗?”
父亲又叹出一口气,“找着啥啊,他们全村都问了一遍,找到后半夜一点多都没找着,后来还是李老爷子家大黄狗从院子里跑出来,闻着味儿这才把他儿子给发现了(liao),据说当时找到人的时候人都凉透了。”
母亲惊讶的“啊?”了一声,“这是冻死的?”
父亲瞥了一眼母亲,“不然还能是谋杀?这老小子半辈子活在村村里,谁能跟他有那么大的仇?再说,他一穷二白的,人家谋杀他,图个啥?肯定是冻死的啊,身上连个伤都没有。”
母亲有些不大相信,“就半宿就冻死了?这也太快了点儿吧,那咱们村那些个狗冬天成宿成宿的在外边冻着,也没见狗冻死啊?”
父亲闻言又瞥了一眼母亲,道:“那能一样?那狗身上都有毛,那毛都能保暖,再说那人跟动物那体温那能一样吗?”
母亲点点头,觉得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后来听老人们说,李爷爷家的儿子已经不是第一个大冬天被冻死的人了,在东北,一年总得冻死几个。不过,也不是每个醉酒睡在路边的人都会被冻死,长大以后我就见过一个在外边睡了一整宿还捡回一条命的,这还要得益于全球变暖之后,冬天已经没有过去那么冷了,不过他虽然没死,双腿却直接冻的坏死了,后来医生实在没办法,只好给他截肢了。什么?你问为什么新闻上不常见?很简单,新闻新闻,新鲜见闻,而东北的冬天每年冻死几个人就像是夏天的河里每年都要淹死几个人一样,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不过话说会来,我跟大家唠到这些,主要是为了让大家饮酒适度,东北的冬天很冷,因此很多人都爱小酌几杯,喝完酒后浑身暖洋洋的,冬天也会比较好熬,但像王爷爷家的儿子那样过度的,还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扯远了,不好意思,我是个特别善于跑题的人,我有罪,我忏悔。
刚才说到哪儿了来着?哦,对,通过奇文苗饿了这件事,我猜测到了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下午三点钟左右,为什么是三点钟而不是四点钟呢,是因为我考虑到我和奇文苗还爬了山,爬山会消耗相当的能量,所以我猜奇文苗一定会提前饿,所以我确定,现在应该是三点钟之前的可能性更大。
确定完时间之后,我就开始犯难了,我记得我昏迷之前是三月末,加上我昏了3个月,那现在就是六月末,六月末,太阳从赤道上移至北回归线,已经直射北回归线,所以现在的白昼时长已经变得很长了,按道理说要晚上六点钟左右才开始黑天。但是现在在下雨,黑云压着,所以明显今天天黑的一定会比往天早。在山上,天黑的过早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于是我盘算了一下,就起身准备带着奇文苗下山。
“不二哥,雨这么大,咱们不等雨停了去找爷爷了吗?”奇文苗见我要冒雨下山,有点儿不知所措地问道。
我拉过奇文苗,脱下我的外套罩在他脑袋上,用来挡雨,我说:“天已经快黑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