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远山
人抽出长刀指向男人,“但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我们可以不与你为敌,但前提是你必须放弃翻翻越敬远山,听句劝好好回去当你的大法师。”
“可我的大法师已经被人给辞退了。”乌扎木尔不急不慢的收起杯子塞进背包,“我现在只是一个喜欢登山的中年人而已。”
“如果你放弃,完全可以继续做你的大法师,组织会处理周当的,没有人会记住你成为逃犯这段历史。”他横着刀对准乌扎木尔,随时准备对这个昔日的大法师出手。
神的威严不容侵犯,也不行。
五十年来收容所一直守护着这座高山,任何想要翻越它的家伙,要么乖乖离开,要么成为刀下魂。
“不,你不明白。”乌扎木尔将背包整理完毕,完全不顾对方用刀指着自己的脑袋。
“是你不明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可以去这个星球的任何地方,收容所不会为难你的但这里,不行。”
乌扎木尔扭过头直视着刀锋,“我想你理解错了,我并没有再说这件事,而是说,刀,一旦拔出就要做好觉悟。”
死亡的觉悟。
栾家大院里,栾淇淋正坐在屋内的梳妆台前,仔细的盘着头发,一缕缕长发在她的打理下变得井然有序,宛如一件工艺品。虽贵为栾家大小姐,但大家长从小便教育她要亲力亲行,当然她并不是完全照做,不过穿衣打扮这种事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来。
佣人的敲门声,打破了她对自己相貌欣赏时的沉迷,“小姐,李沐来了,说要见你。”
栾淇淋一听,赶忙把头发束了起来,随手拿起自己手边的饰品别在头发上,急匆匆地说,“让他等等,我马上出去。”
李沐此次前来带上了吕义,他昨日与吕义交谈甚多,此时已经明确除了先生这里知道乌扎木尔的去向,就连赌徒本人也是毫不知情的。他觉得吕义这个人并非刻薄无情,反倒是太过注重情义才会做出那种乱杀无辜的行为,这么看来这种人倒也并非不可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