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遭雷劈
*,上面的字绣得工整吗!”
其实一开始陶米问完之后就有点儿后悔,她就怕周希希接个没脑子的茬,惹恼糖白白,把自己在周希希**上绣字的事儿抖出来。结果,想什么来什么!
说起来,也是她无聊。有一天伺候完孩子吃喝拉撒,一个人在客厅整理**。一边整理一边看电视。电视里正好演着一泰剧,叫什么《天使之争》,就是男人各种**,小三各种嚣张,正房受到各种欺负之类的。泰剧大家都知道,坏人一看就是坏人,浓妆艳抹龇牙咧嘴,让人忍不住想要动手打;好人一看就是好人,素面朝天,唯唯诺诺,被欺负了就知道从脑袋里往出挤水,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干。陶米看的那叫一火冒三丈,恨不得砸坏电视钻进去,给那小三几巴掌。
“男人**真是该千刀万剐,最好把作案工具一剪刀给他咔嚓了!”
实在看得愤怒的不行了,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就给糖白白打电话,一接通直奔主题。
糖白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以为周希希**了,还吓了一小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或许,你家周希希**了?”
“他敢!他敢**,我就敢跟他同归于尽,大家一起死好啦!”
“那你这突然是怎么了,发出这种没头没尾的感慨?”
我在看电视。一贱男人千方百计的追到人家姑娘,结了婚。结果没几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最后他老婆差点儿让小三给整抑郁了。关键她婆婆还跟着小三一起欺负她。这叫事儿么?
这叫电视剧!
糖白白凉凉地接了一句,“编剧为了生活,写出来娱乐大众的。闲得无聊看看得了,你还动气!”
说得也是啊!可是不是说戏剧来源于生活么?因为生活里有这样的例子,才会有这样的作品出来啊!亲爱的,你说周希希会不会有一天也给外面的女人勾搭了去?到时候我不会也像那女人一样惨吧!
刚才谁说他敢**,我就敢跟他同归于尽!你都决定同归于尽了,想那么多干嘛?你放心,到时候你们要是同归于尽了,孩子我给你们带,正好省得我生了!
你认真点儿!不行,我得想个辙,虽然,但是,所以……
糖白白一阵无力,又开始了这种填空题,玩了多少年了还玩儿。陶米的意思是虽然我们现在感情很好,但是保不齐以后有冷淡的一天,所以我必须想个办法,防患于未然。多年的朋友了,省略的那些她都了,而且非常了!
陶米在电话那头想了半天,然后丢下一句“有啦!”就挂了电话,一会儿就给糖白白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一男士**,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这只是背景。重点是**上面的字。她放大一看,顿时就有点喷饭的意思,裤腰上面赫然绣着五个弯弯扭扭的小字:**遭雷劈!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原来就有的装饰呢。陶米怕糖白白说出去,还专门打来电话警告了一次。现在倒好,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周希希当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现在被糖白白一说,再加上陶米闪躲的眼神,站起来就往厕所走。不一会儿回来了,瞪着自家媳妇儿半天说不出话来,那表情,怎么说呢,哭笑不得?
陆天野是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主,见他回来了,装作很不经意的,其实完全是故意的问了一句,“真有啊?绣得什么呀?此人有病,生人勿近?”
糖白白正喝一口水,于是华丽地呛到了。陆天野啊陆天野,亏你想得出!
周希希听完脸都绿了,陶米赶紧为自己开脱,“胡说,我才没有绣那些呢!”
那你绣的什么呀?
陶米正要张嘴,被周希希羞愤地一个猛扑,死死地捂住了嘴巴,“陶米,你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