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
着我……是认识我吗?”
蔺寒时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好像是故意的。
故意摘掉口罩,声音冷淡:“不认识。”
面无表情出声的同时,他却意有所图地倾身靠近她。
最后停在一个安全距离,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她,“检查身体,把外衣脱了。”
巫萤晚眼神一抖,然后硬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脸,“好。”
你就恶心吧你,自己的身子也要看。
她决定以静制动,继续装成不记得蔺寒时的样子。
巫萤晚坐在床沿,被他从上往下压制着,动作缓慢地解开病号服的外衣。
大概是以为她在故意拖拉,蔺寒时主动上手帮她。
对着自己的身体,他动作有些粗鲁,并没有往日对她爱怜时的那种温柔小意。
可令巫萤晚感到奇怪的是,哪怕是这样,他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的肌肤,她便像个遇上太阳的雪娃娃一样,浑身软到仿似快要化成水。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像在无休止地蒸腾水分。
就连心底,也好似被人放了一只盛满水的漏斗,在不断地、悠缓地往下滴水。
明明他根本没碰她几下,连外衣都没脱下来。
可巫萤晚却有种时间过去好久的错觉。
那种一点一滴的流逝感,却将整个时间进度最大化地延长。
漫长和渴望叠加在一起,才最是要人命的。
“我……你……”巫萤晚低声喃喃,却字不成句,只能被动去抓着蔺寒时的手。
“怎么了?”蔺寒时抬起视线,用巫萤晚明艳动人的五官,朝她微微一笑。
她那双清纯无辜的大眼睛,此刻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
让巫萤晚差点真的相信,他方才当真是在仔细检查这具身体的伤口。
——要不是她闻到了萦绕在鼻息间的、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清甜味道。
这个狗东西。
用着她的身体,居然还散发她的信息素,下作恶劣地来引诱她发情。
“是哪里不舒服?”蔺寒时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拉开她无意识捉住自己的手。
这个看似无意的动作,让巫萤晚瞬间瞳孔紧缩,浑身腾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四肢开始酥软无力。
这具身体的腺体,就在手腕上。
蔺寒时此刻正用软嫩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那里。
可巫萤晚身体的另一处,却兴奋起来了。
更糟糕的是,它一激动,四肢百骸中的那股无力感,便越不可忽视。
经历过再分化的假a,虽然平日里看起来跟真a无异,但一旦到了发情期,便会露出破绽。
不仅和o一样,焦躁难忍,而且还会有独特的身体反应。
比如蔺寒时的反应是——浑身酥软、四肢无力,高潮时甚至几乎无法动弹。
越兴奋,就越被动。
可惜现在承受这种折磨的人,变成了巫萤晚。
她不敢看蔺寒时的眼睛,只好直直盯住天花板,瞳孔失焦,克制地、又深又慢地喘息。
她声音断断续续:“走……走开……”我就舒服了。
她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o发情时遇上a的信息素,居然是这样分裂的感觉。
一面煎熬,一面渴望。
蔺寒时似乎是无声笑了下。
巫萤晚没想到,下一瞬,他当真松开了她的手腕。
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她的腺体处忽的一暖。
一阵奇妙的触感贴上来,带起这整具身体,都陷入一种仿佛在猛烈失水的窘境中。
巫萤晚控制不住,闷哼半声。
——他柔软的嘴唇,正贴着她的腺体。
蔺寒时甚至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她的腺体。
鼻尖在她手心往下的地方蹭了几下。
就像她给小猫喂食时,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