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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退。
姜忻的五指从耳侧穿进林知舟的发,发丝从纤细的指缝溢出,另一只手撩/拨/点/火/般轻轻描过他滚动的喉结,解开领口两颗纽扣。
黑暗中,她的手被抓住了。
“怎么?”她的声音满是懒意。
“这样的发展太快了。”
姜忻的呼吸洋洋洒洒落在他颈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还像个纯情的小孩。”
“我说过,我不想和你玩一些所谓‘成年人’的游戏。”
“嗯我记得,所以这不是游戏。”
林知舟一时没搭茬。
却也不得不承认姜忻很擅长蛊惑人心,她的言语总是情真意挚,悱恻动人,即使是谎言也让人深信不疑。
且只对他专属有效。
林知舟没有来的想,
或许自己本就是这样不成熟的死心眼,一直以来都把“唯姜忻马首是瞻”这几个字篆刻在骨骼上,即使她对他说谎,他也会自欺欺人的努力相信。
“你想好了?”他问。
“深思熟虑。”
“爬/上/我/的/床,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林知道莫名的轻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因为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即使代价是折断这只鸟雀乌亮的翅膀。
姜忻用行动做出选择,她像蜿蜒的藤蔓攀附着大树,圆润莹白的大腿/挤/进他的腿/间,语调慵慵懒懒:“来撒野啊,别怂。”
静谧的空气中响起一声微末的轻呼,姜忻被林知舟拦腰横抱,纤长的双腿悬在手臂外悠悠晃荡。
她勾着他的后颈。
不安分的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唇。
以是林知道步子迈得更快,用脚尖顶开卧室门,不那么温柔的将她扔在床上。
姜忻陷在席梦思里,因弹力微微升沉。
她撑身坐起来,足尖往后缩了缩。
转瞬又被林知道捉住细瘦的脚腕,不由分说的将她整个人拽回来,靠得更近。他学着她刚才的举动,在她耳边轻喃:“要去哪?”
姜忻痒得想躲开,又忍住:“总归不会是要跑。”
他的手顺着脚踝往上,很轻的笑:“那最好。”
清冷的木质香混合着微末的消毒水味涌入鼻腔,这是独属于林知舟的味道。
比以往闻到的任何一次都要浓烈。
炽冽的气息落在她眉间,沿着单薄的眼皮向下,在她的唇角稍作停留又离去。
林知舟微凉的指腹抚过腰封,摸索着她红裙上的拉链。
姜忻故意揶揄:“找到了吗?”
那只手一顿。
“刺啦——”
柔软的布帛在他手中撕裂,藕断丝连的落在床沿。
姜忻挽救不及:“我的裙子很贵。”
“我赔给你。”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
但林知舟已经在仓促间寻找到她的要害..........
不久,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追了过来。精准的覆上她的手背,翻过来,十指相扣。
林知舟的神色又变得虔诚。
姜忻忍无可忍:“林知舟,你够了。”张口,吐出的字音哑得不成样子。
仿佛一字一句都沾上了粘/稠的情/欲,她确实累了,却又不肯轻易投降,于是皱眉:“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
“又凶又疯。”
“你不知道?”
“我以前是不知道的。”
“你现在该知道了,”林知舟撑起身,撩起她额前汗湿的发,看见她明媚的狐狸眼中映着这满室荒诞,说:“看清楚,这才是我。”
姜忻张了张嘴。
话语却颠碎在晃荡里。
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这一夜的暴雨在海面上蔓延,她迎着风暴升腾跌宕,在极乐的理想国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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