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雌性好可怜
原始人虽然可恶,可毕竟是同类。看着他就要被一群动物拆吃入腹,宁梦头皮一阵发麻,几乎没多想便冲了进去,用石头击打这些动物,并用木棍驱赶它们。
那些动物虽然多,但都很小,跟老鼠差不多大。
它们对于体形比自己大很多的物种,有着本能的恐惧。宁梦刚出现,便逃窜着离开了。
宁梦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地上的原始人,发现他裸露在外面的四肢,已经被动物咬出好几个口子。可他居然一直没有醒。
宁梦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
看着这样的原始人,宁梦的心情挺复杂的,既觉得他活该,又有些不忍心。
她蹲在地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决定看在他救过自己一命的份上,帮一帮他。
她将原始人身上的兽皮解开,查看他的伤口。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胸口早已血肉模糊,看不清哪里是好肉。肩膀还被黑熊咬去一块肉。
就这样,居然还能将宁梦抗回山洞。宁梦真的是佩服他。
他伤的太重,却没有好好处理,这么长时间过去,伤口已经全部化脓,整个人还发起了高烧。
宁梦有些凝重,这在什么都没有的原始社会,这是非常危险的。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宁梦将他上身的兽皮全部解开,免得捂着伤口,更加的严重。
之后她升了一堆火,防止再有野兽靠近。然后就去外面找了些消炎止血的草药。
这儿的条件实在太艰苦了,什么都没有。宁梦想用草药熬点消炎的药水,帮原始人清洗一下伤口,却没有锅。后来在溪边发现一块带有凹槽的石头,便搬了回来,当作锅架在火堆上熬药。
这石锅的凹槽并不深,一次只能熬一碗的量,宁梦接连熬了三碗,才勉强将他身上的伤口清洗干净。之后又将消炎止血的草药捣碎,敷在伤处并用树叶包扎好。然后又熬些内服药,用芦苇管一点一点的吸到他嘴里。
宁梦长这么大,从没有这么费心照顾过人。偏偏这人还多次想要侵犯她。
她心里很不平,动作就带了几分粗鲁,也不管烫不烫,只往原始人的嘴里灌,还糊了他一脸。
可能是药太烫,也可能是太苦。宁梦发泄般的喂了几口后,原始人居然迷迷糊糊的醒了。
看着蹲在身边的宁梦,原始人十分惊喜,发出呜呜的声音。
宁梦听不懂他说什么,没好气的说:“既然你醒了,就自己起来吃药吧。”说着气哼哼的把石锅端给他。
原始人不知道石锅里是什么东西,但他想到宁梦之前往他嘴里喂东西,便猜她是要他喝里面的水。
这水挺难喝的,又苦又涩。原始人从没喝过这么难喝的水。但雌性难得送他东西,就是再难喝,也要咬牙忍下。
于是,原始人挣扎着从地上坐起。却发现身上的所有伤口,都用树叶和长草包扎了起来。
包扎好的伤口不再流血,还透着股清凉,没之前那么疼了。
原始人十分惊奇,没想到用树叶覆在伤口上,会有这样的效果。
这个时候,他又看见自己的身边燃着一堆火。
原始人更震惊了。
神火是神明赐予人类的。有了神火,人们就可以吃烤熟的食物,还可以用火驱赶野兽和毒虫。
可是,只有人多的大氏族,才有能力保存火种。他们日夜不停,轮留守护着神火。让它永不熄灭,世代的传承下去。
但这片山里只有原始人一个人,他每天既要捕猎,又要休息,哪有时间看管神火。最近神明也没有降下白光,赠与火种,雌性是从哪里得到的火?
原始人咿咿呀呀,比划着询问宁梦。
“火?火?”
宁梦隐约听懂,他在问自己,火是从哪里来到的?
可宁梦根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