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过去
几十年后,再一次回到这个曾经居住过数年的地方。闫妍看着这里的点点滴滴,一砖一瓦,翻阅曾经的记忆,才猛然察觉到,留在这里的记忆数量并不少,这片土地就在刚刚承载着大哥的灵魂,曾经地自己一直以为,大哥地心中一直憎恨这个地方。
这里是他们一家四口苦难日子的起源,剥夺父母的生命,把我们变成孤儿,本应该是见义勇为的善举,被有心人说成是平时罪孽太多,通过这个方式来洗刷罪恶。三人成虎的言论在人与人之间流传,不断地发酵。白的变成黑的,黑的变成白的,最后谁都分不清楚是黑还是白,只能交给时间来判断。大哥曾经对自己说,人生的苦难都是老天爷的考验,苦难过去了,剩下得都是甜的。一直如此通透的人,为何要选择用自杀地方式结束生命,还选择在这里,这个没办法用任何好地词语来形容的地方,却找不出来任何坏的词语来诋毁。
姑姑的行为在闫鑫的眼中,透露出反常二字,这种反常不单单在于动作和刚才和那位老爷爷在车里说的家常话不同平时地说话风格,而在于,姑姑整个人如同小妇人的气场。从记事以来,姑姑能够给人带来地感觉是女王,永远都是自信十足,霸气外露。联想到自己的父亲,一个给人地印象是阎王,最后却走这样的路,心中在不经意间涌现出一片凄凉。
一行人在村里之后,外来人出现,增加村里人的好奇点。陈年旧事被翻出来,曾经的生活牵连着们也找上门来。
时隔应该是四十年以上,当年的年轻地小伙子或者大姑娘,已经三代同堂,第三代都以在初中读书。而自己的孩子才刚刚大学毕业。闫妍耐着性子和这些人聊天,叙旧,上述着曾经事情,回首地往事再一次被翻出,有些事情豁然开朗,用另一种清晰地线条摆放在你的面前。曾经的自己的眼前被不好地伤感掩盖,被命运的不公而头侧心扉,把带有这里的一切都化作灰暗地垃圾封存在记忆地深处,把这里的一切都被心中的理论定义为只有黑与白。
曾经的亲戚上门,递给闫妍一个小木箱,说是闫瑾大哥前几天邮递过来,让他把这个箱子交给自己,箱子被一个精致的锁头锁住,做工很精妙。闫妍私心地查看后,得出判断,等回去当着嫂子的面再打开,看里面导致是什么东西。
“嫂子,咱们好久不见,还好像已经有四十多年。你依然是那样年轻,模样几乎怎么变;而我已经满头白发,一副糟老头子的样子。”
对于曾经的小叔和自己这样平静地对话,在自己离开地当年是天方夜谭。
年少的自己相信着爱情,信奉者浪漫,怀揣着甜蜜等待着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出现。为了大哥顺利地报考上高考,消减村里人对老姑娘鄙视地目光,不得不选择以结婚的方式来解决所有的问题和麻烦。
嫁入那个家里会是新的开始,会有新的生活,曾经很充分地心理准备变成一纸空谈。新中国已经建立多年,文化运动地思潮刚刚消散,清王朝流传下来的思想还在这个家的内部充分体现,格格不入地自己在这里摩擦不断,一些看似平常地对话,成为婆婆眼中地水性杨花,也许她的眼中自己就是祸国殃民地妖妃。自己的儿子舍不个教育,把心中的火气都放在我的身上。自己嫁入这个家的原因一直都被放在台面上,一目了然,却必须在这里忍受着有色的眼睛。只因为那个时代,把自己封闭在这个无法走出来。
闫妍知道现在都很不喜欢那个时代,恨不得自己为何不晚点出生几年,这样自己就会更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大哥的照拂,大哥是战士,永远都不会倒下。不,他倒了。
“我也是奔六十岁的人,也老了。不老岂不成了老妖精。”刚开始不清楚如何应答地闫妍只能用这样的话,回答这眼前人的答案。自己很清楚当年,死去地丈夫没有横刀夺爱,这个人就会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后面的人生不会和现在这样自由,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