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
闫妍跟随着嫂子开车,按照导航来到这个小镇。4小时多的车程,二人轮流开,还不算特别疲惫。看着路上的地名,在闫妍的记忆中跳动着,总是有一种熟悉感,熟悉感牵出一段永生难忘的记忆,时隔数十年,自己会通过这样地方式来到这片土地,这片土地带有的记忆,并不是很美好,大哥应该和自己的想法一致。那个人不可能是大哥,又可能是,心中不确定、纠结、忐忑、期待等混合为一团,也分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占据着首位。
风程仆仆地直奔公安局,值班的人告知她们,明天早上上班之后,才能去认尸,让她们等待一晚。
一直忙着赶路,到达地点后,却遇到这样的结果。无可奈何,一切只能按照程序办事,现在能做的是等待到明天,结果的揭晓瞬间。
关春梅和闫妍二人晚饭还没吃,早已经饥肠辘辘。为了找一个安全的停车地点,找一家性比价比较高的宾馆,开了两个房间。安顿好之后,二人一起相约去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迎接明天。关春梅打电话给儿子,告知他这里的情况。闫鑫现在已经在机场中等待登机,下飞机后,坐长途车。明天中午就能够到达母亲所在地点,和母亲约定明天中午见面。一直专注地打电话,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在一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闫鑫发现。
贾思思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好奇心爆满,还是想要进行一场充满未知因素地探险,利用好不容易得到的休假,就是想要跟在闫鑫一探究竟,想要知道这个男人脑中装的到底是圆的还是扁的。努力得到一个珍贵地交流机会,临时请假,到底是什么的事情能超过自己的前程。
关春梅和闫妍来到一个看似干净地小餐馆。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冬季的这个时间,大街上空空荡荡地,只有零星的路人。小镇上很多的吃饭的地方,早已经打烊,能找到一个吃饭的地方,很不容易。
二人走进去,各要了一碗面。老话说的好,上车饺子,下车面。出门在外,图个吉利总是没错。
“表嫂,你怎么来这里吃饭,只是你一个人吗?表哥没和你一起吗?”二人四处查看,发现这里顾客只有她们两个,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地小伙子。关春梅有些蒙圈,这个小伙子看年龄似乎比自己儿子还小,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个年龄如此小地亲戚。小声地问小姑:“这是谁?”
闫妍没有比嫂子的状态好多少,头昏脑涨之间,一直都不善于记忆人名和对于脸。这个人是谁?这一时间,自己真的想不起来。毕竟自己嫁过两次,每户人家亲戚都不少,自己如何能够分清楚,这个人祖宗来源?
这个小伙子等待亲人相认无果,也看出来自己的行为有些突然,又一次开口,解释其中的关系;“我表哥叫王强,在油田工作。我是他小表舅家的孩子,我有一个姐姐叫做张小麦。我叫张小谷,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张小米。”
“都是粮食。”关春梅说道。
“对。因为我家农民,专门种粮食,拿出去卖钱,维持生计。我爸告诉我,我们兄妹三儿名字的来源。生我大姐的时候,我家主要是种麦子。所以大姐叫小麦。后来修建水库,村里响应号召,换作物种植。我和弟弟出生的时候,我家里主要是种谷子和水稻,因此我叫小谷,弟弟叫小米。主要是为了叫我们不忘本。”
闫妍听着这样的介绍,很是熟悉,王强的亲戚能这样热情对待自己,很是少见,大多人都是对自己冷眼相待,还只会伸手要钱。“哦。亲戚比较多,一时间没认出来,很抱歉。”把场面话说好,缓冲一下时间慢慢想。
“表嫂,不要自责,我还是八九岁的时候见过你,那时我妈带着我,人长大了,模样变化很大,表嫂一时间认不出来很正常。”
闫妍对着小伙子笑,回想着同王强结婚二十多年之间,见过的他们那边的亲戚,一个人出现到记忆地前面,带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