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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单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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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无束永远忘不了当初被生擒的耻辱,即使对方念她是女人不对她出手,让她落了满心不堪。

可惜对方面戴一副青面獠牙,她只记得他那双乌黑透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泽。

她恨他入骨。就是因为他,大哥才会身中蛊毒,不治身亡。也是因为他,让她同遭蛊毒之罪,即使后来有晏慎帮着控制,每月仍要发作两次。

她看不惯他为将作风,他只求赢局,不择手段。

不等晏慎同她说完,她便以更衣就寝为由支走了他。

室内凄清。

如豆灯光,照出她写在宣纸上的两个刚劲有力的大字——

单韫。

居无束死死瞪住这两字,手上力量陡增,狼毫竟被她生生捏断。

靖国军营。

墨瞳凝视住使者送回的信笺,寒光从眼中迸射而出。

………

“…女子又如何,可比你差?”

“…我打战行军,可比你差?”

“…我光明磊落,可比你差?”

…………

那夜,居无束被押送进他的帐中问话,昔日的大陈名将,如今却长发散乱,脸上挂伤,盔甲已被褪去,只剩得内里满是血污的亵衣。此时他尚且不知她的女儿身份。帐里只剩他二人,单韫得见这手下败将,玩心大起,抽出手边的剑,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以剑首挑起她的下颏:“久闻居将军大名,今日终得一见。”

她不发一语,眼底的不甘却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单韫十分满意她的反应,仰面大笑,“居将军真是铁骨铮铮,那不如让我取下你的铜心铁胆,送还给你们大陈皇帝瞧瞧。”忽将剑首下移几寸,那件亵衣已完全裂开。她的秘密,便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

单韫只觉得事态愈发有趣了起来,欲奚落一番:“大陈皇帝是无人可用了么?竟叫一个女人来坐镇…”她却咬住唇瓣一角,忽然问道,如何才能让他放过自己。

单韫也没料到她这般反应,前一秒还跟他冷眼相峙,这一秒竟性情大变,竟是想主动示好。他目光轻浮,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不如…我给你松绑,你将我服侍得舒服,我自会考虑考虑。”

一个受了伤的败将,还是个受了辱的女人,会怎样在他手里活下去?他故意从她裸露的肩头抚至后背,指尖在她的肌肤之上处处留痕。他极缓慢地将她腕上的绳子一点点解开,她却在绳子松开的那一刻将他推倒在地,不顾衣着不整,只往他面上撒去一把白尘似的东西,便叫他动弹不得了。

她一把扯下他的戎衣,裹在自己身上,一边看进他顿生寒意的黑眸,笑得正邪:“我本瞧不上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但对付你这样的人,也遑论什么样的手段。”

他也鬼使神差地松了警惕,让她挟持了自己,叫她逃了。

令人难忘的是,她的身段看似清瘦,而刚毅的神情在昏暗的营中熠熠生辉。

自靖国建立以来,长期驻守北陆荒漠之地的他却再没见过这种女人——为存活不惜女子清誉,暴露身份后被扒光衣服羞辱也无所畏惧。

把女人的柔与男子的刚用于运筹帷幄之中——这样的女人,困住她,反倒让他失去了兴趣。

她不是靠人养着的金丝雀,她是爪牙毕现的鹰隼。只有跟她刀剑相对之时,他才有征服她的欲望。

凶狠如他,阴谲如他,骄傲如他,时常有独孤求败之感。这个女人的出现,让他热血沸腾。

她的身影慢慢凝成一簇火,滚过心头,烫得他躁热不已。

而大陈皇帝竟拒绝和亲…

他将信纸揉成一团,右臂青筋根根爆出。

他后悔放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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