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
对她行礼叩首。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扭曲地开始期待两人成为妯娌,经常碰面走动的时候。
她愈加得意地瞅了一眼盛则宁。
谢朝萱没有再提那件让竹喜气愤填膺的事,没想到反而被封疆笑吟吟道出:“哦,就是萱儿与盛三姑娘有些误会,不知道怎么牵扯到了谢二郎,朝宗嘛也离京两年了,我还记得以前他和闲庭两人真是平分秋色,各领风骚,都是上京城了不得的人物。”
谢朝萱有些惊讶地仰头看宸王。
她都没有想到宸王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似乎还有意挑拨盛则宁与瑭王关系。
盛则宁下意识就握紧拳头,须臾后她才强令自己松开,但是掌心已有被指尖戳疼的感觉。
她竟然在潜意识里还是会担心封砚听见自己与谢朝宗有关的事,还会为此惊出冷汗……
“是吗?既然是误会,那就不要耽搁回城了。”封砚并不敢兴趣,声音冷漠地揭过。
宸王笑容僵在唇角,眉心紧蹙了一下,又让自己重新笑了起来。
“也是,这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别让两位姑娘受凉了。”
盛则宁知道宸王打的什么主意。
他就是怕封砚与盛家搭在一块,会成为他的强敌,希望破坏掉两家的合作,故意把谢朝萱的话说给封砚听。
可是他没有料到封砚对她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她曾经和谁有过牵连?
封砚他哪有这个心啊。
盛则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等宸王、谢朝萱和盛则宁都上了马车,封砚指挥着队伍往已经疏通的道路走。
竹喜奇怪道:“瑭王殿下不同我们一起回去?”
盛则宁两手抱着装着姜茶的茶碗,朝窗外看了看。
封砚骑着他的马,正逆着队伍的方向走,他身后的小吏也都跟随着他身后。
盛则宁正好奇张望,冷不丁对上他清冷的眸,下意识想要缩回马车,但是又想自己这般做太刻意,好像做实自己先前是在窥探他一样。
她没有躲开,而是用很平静、寻常的声音问道:“殿下不回城吗?”
“还有差事。”
“哦。”盛则宁点了点头,“殿下注意安全,臣女先走了。”
说完,她收回脑袋,坐回温暖的车厢里,再也不朝外乱看。
竹喜还捧着一碗姜茶,呆愣愣看着她,对于他们这飞速结束对话,感到十分震惊。
“做什么?”
“姑娘,不给瑭王殿下送一碗姜茶吗?”
盛则宁笑了一下,用手指把茶杯推向竹喜,“你自己喝吧,瑭王殿下赶着办差事呢!”
竹喜扁了扁嘴。
姑娘果然越来越对瑭王不上心了。
走了一刻钟,马车忽然又停了下来。
竹喜心里一咯噔,担心道:“该不会又遇到涨水吧?”
盛则宁撩起车帷往外看,“应该不是,你问问麻叔,前面有什么事。”
竹喜隔着车门问,麻叔的声音清晰传来。
“前面谢三姑娘的马车被一位小娘子拦下了,不知在吵什么。”
“啊——”麻叔惊呼一声,“她被人推到了一边,谢家马车走了。”
盛则宁不由好奇,这样的天气怎么还会有落单的小娘子在外面。
“走,上去问问她是什么情况,若是能帮上忙,就捎她一程。”
麻叔应了一声,马车缓缓往前。
竹喜道:“是不是又是被那谢家人……”
盛则宁瞅了一眼竹喜,竹喜连忙捂着嘴,小声致歉:“姑娘我错了,不该乱说。”
马车停下,竹喜打着伞下车,那被谢家护卫丢到一边的小娘子散发披肩,布衣麻裙,脸上还有污泥和伤痕,手里的竹篮也破破烂烂,可以看见里面有些绣品等物,不过也被弄得污糟一片。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