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系列之赐死
!”杨国忠怒目而视。
陈玄礼嗤笑一声,弹了弹衣袍上的灰尘,“治我的罪?要我说,杨相你,才是我大唐最大的罪臣!只有除掉你,才能换来大唐的太平!”
“荒谬!荒谬!”杨国忠气得浑身发抖。
“兄长!兄长!”杨玉环杏眼带泪,慌慌张张地从驿站里跑出。
她刚欲靠近杨国忠,便被几名禁军拦下,进退不得。
“来的可真是妙啊!”陈玄礼大笑着,命人将杨玉环也擒了起来,“好一对祸国殃民的兄妹俩,今日便送你们一同上路,免得杨相在黄泉路上孤苦寂寞。”
“陈玄礼你好大的胆子!快放了我俩!”杨玉环纤纤玉指怒气冲冲地指着陈玄礼,不停挣扎着要冲向杨国忠。
驿站里不时伸出几个凑热闹的脑袋来,全被禁军喝了回去,也有不怕死的,想要围上来瞧瞧,直接被禁军戳了心窝子,横尸在地。
陈玄礼冷哼一声,“敬您一句才唤您一声娘娘,莫要不知好歹,就算陛下来了,我也依然要杀了杨国忠!”
“陈玄礼你好大的口气!”
李隆基怒喝着踱步而出,扶着门框,似有些疲态,面色苍白如纸。
“陛下!”
“陛下!”“陛下!”
禁军们一一行礼,只是手中冷冰冰地武器依旧没有收起来。
“陈玄礼,你这是何意?”李隆基面无表情,腰杆笔挺。
“陛下,杨国忠与杨玉环二人罪无可恕,应当处死!”陈玄礼丝毫不惧,目光烁烁地看向李隆基。
李隆基眸子一冷,斜眼扫了一圈其他禁军,“是否有罪可不是你说的算,你将朕置于何地?”
“陛下,臣知您宅心仁厚,不忍杀了这二人,所以臣才亲自动手,免得脏了陛下您的手。”陈玄礼面露讥笑。
“你!”李隆基气极,气血翻涌,面红耳赤。
“陛下!救救臣妾!救救杨相!”杨玉环瘫软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您莫忘了,现在只有臣才能护着您一路赶往永平王的封地,再言,若不是杨国忠祸乱朝纲,安禄山怎么会起兵造反?”陈玄礼咄咄相逼,一字一句砸在李隆基的心间。
他的处境之艰难,自己如何不知道?可是杨玉环……毕竟陪伴他多年,二人恩爱如初,她心思玲珑剔透,总能知晓他的心意,而且杨相为官多年,一直辅助在他左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若是没了禁军的护卫,他又如何能走到永平王的封地……
李隆基再三犹豫,心中挣扎不止,仿佛一瞬间就苍老了几分。
“陛下,臣所做之事皆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唐,臣之心,日月可昭!即便是臣放过这二人,臣身后的将士们恐怕也不会答应!”陈玄礼继续拱手说道,毫不避讳地直视李隆基。
李隆基凄然一笑,笑容里满是苍凉萧索的意味。
他是君王又如何?如今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不住,又有何用?
“陛下……”杨玉华抬眼看向李隆基,倏地心寒一震,他不经意流露地几分犹豫与挣扎深深映进她的眼眸之中。
李隆基默然,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朝里走去。
“陛下!……啊!……”杨国忠嘶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后便继续归于静谧。
李隆基一颤,瞬间红了眼眶,他费力地椅着破墙伫立,不停喘着粗气。
“啊!……兄长!兄长!!住手!你们住手!!……啊!!……”杨玉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宛如一声一声抓挠在李隆基的心头。
高力士忧心忡忡地跟在李隆基身后,听到惨叫声后不时回首看几眼,但别无他法,只得暗暗地唉声叹气。
“陈玄礼!本宫死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你不得好死!!”杨玉环似哭非笑,恶狠狠地咒骂道。
“来人,送娘娘一程。”陈玄礼清冷的声音回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