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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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医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举着枪闯进这个房间，一部分警察熟练地举着武器拿着手铐去将坐在角落里的小丑带回警车，另一部分则是过来安慰我帮我检查伤口。

他们将毛毯披在我的身上，厚重而温暖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变得放松，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将我的注意力从刚刚蝙蝠侠所站的地方拉回现实。

因为想要看看蝙蝠家祖传的转头没到底是怎么消失的，所以在警察到来之前我就这么一直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布鲁斯。

原本是想着按照蝙蝠侠都市传说的设定，他肯定是不愿意自己出现在那些警察面前的，所以只要我能坚持不转头，那么就绝对可以看到他消失的全过程。

不过鉴于人类已经将看热闹的基因刻入了他们的dna里，所以在听到警鸣声的时候我几乎是习惯性地转头向发声处看了一眼，于是这也就导致了等我再回过头的时候蝙蝠侠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留给我的只有他的披风在地上拖拽的痕迹。

这让我不可避免地感到有些失落，或许是因为我脸上的表情太过显眼，一位警官小姐姐突然问我，“你是在找蝙蝠侠吗？”

“嗯？”我听到她的话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我只是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蝙蝠侠的时候，”她向我解释，然后将手上的热水递给我，毛毯和热水是外国警察安慰受害人的标配，“那个时候我也是像你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警察过来将毛毯披在我身上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

“他救了你？”我问。

“当然，这里几乎大部分人都被他救过，”警官小姐姐笑了笑，她坐在我的身边，车载广播里正在播放搅局者，罗宾还有其他蝙蝠系英雄拆除小丑安装在城市里的炸弹的事情，“可以说我会成为警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我想要像他一样去帮助别人，虽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但那也很棒了，至少你已经踏出了那一步，这可比大多数人都要强太多了，蝙蝠侠知道后肯定会很高兴的！”

“哦，或许吧，”小姐姐耸耸肩，“还有，笔录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着急，等有时间再去也行，不过我得告诉你，基于小丑的特殊性，如果你想上诉的话，那大概率会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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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韦恩庄园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虽然那位小姐姐说笔录的事情可以等等，但是鉴于我已经下定决心以后非必要不出门，再加上我也没有受多重的伤，还不至于要到医院做个检查浪费钱的地步。

所以我婉拒了小姐姐的好心，在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就直接乘坐警车顺路一起去到了哥谭警察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笔录做好，同时还向他们借了电话打到韦恩庄园。

没有办法，谁让我的手机被那群绑架我的人给毁了。

负责接电话的是阿尔弗雷德，他在听到我的话后虽然没说什么，但从他的语气里我依旧能听出他对于我没有选择去医院的不赞同。

“虽然托马斯老爷确实是个医生，但是韦恩庄园还不是个医院，小姐。”他这么说到，语气里带着英国人特有的嘲讽。

“但是我现在感觉很好，阿福，小丑还没有来得及伤害我。”我乞求地对他说，这让阿尔弗雷尔感到有些无奈。

说起来他的孩子们似乎也总是会这样，夜巡完后就会带着一身伤从外面回来，那些轻微的，或者是严重的，还在流着鲜血的伤口，但是在面对他的询问时，他们总是会告诉他，他们现在感觉很好，那些罪犯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他只能叹了口气，告诉我司机马上就会来接我。

“哦，那可太棒了，阿尔弗雷德，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我高兴地对他说，然后乖乖抱着警察局友情提供的咖啡——不得不说那咖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