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快递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失去这样做的兴趣，只想把它挂在衣柜里开始摆烂。

布鲁斯对我这样的行为很不解，他问我为什么不多花费几十刀来选择加急服务。他给我的钱完全足够支撑我这么做。

我说我也想，但我可能就是有点病，如果让我付邮费的话我就会有一种我亏了的感觉从而选择放弃，就算我再喜欢那些东西也一样。

布鲁斯听到我的解释依旧觉得难以理解，对于他来说，这几十刀可能只是他随手给出去的小费。

不过身为蝙蝠侠，他当然不会随意去评价别人的生活方式，在哥谭这种地方，怪人怪事已经够多了，只要没有犯罪，他都会当做没看到。

“而且出于一种莫名的心理，在看到别人乱花钱的时候我也会产生一种心痛的感觉，”我继续说到，同时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布鲁斯，“实际上就算是漫画，在看到你将几百亿的蝙蝠车撞坏时我也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布鲁斯：……

布鲁斯看到我的目光略带心虚的移开视线，在这件事上他经常会收到阿福和卢修斯的嘲讽，而克拉克则站在一旁憋笑点头，或许是因为同样身为穷人的原因，在这方面我们居然惊奇的产生了一些共同感。

不过也是，毕竟克拉克也只是一位因为房租和工作而发愁的卑微社畜，在面对这种资本家行为时他当然应该表示强烈谴责并且对那些钱而感到痛心。

我：哦，对了，还有超人的战损！

克拉克：/突然僵住jpg

28

换上衣服后我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天，在确定每个人看到我的第一时间都会注意到那几个单词后我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去找布鲁斯。

系统看到我这样想要说什么，但在犹豫了半天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只是用一种绝望的语气问我知不知布鲁斯在哪。

它希望他现在不在庄园并且在这件衣服被我遗忘之前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听到它的话摇摇头，说我当然不清楚，但是没有关系，我知道阿福在那，作为管家侠他肯定知道布鲁斯的位置。

在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我走出房门，准备去花园找阿福。

他正在修剪那些漂亮的花，在看到我身上的衣服时对我挑了挑眉，告诉我布鲁斯现在正在书房，同时拜托我将厨房里的茶和小甜饼帮忙送过去。

我答应了，然后就去厨房拿起小甜饼去找布鲁斯，在去书房的路上我还遇到达米安，他看到我的衣服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因为他是达米安，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无视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这让我觉得好笑。

“嘿，达米安，你想要来块小甜饼吗？”我将托盘递到他的面前，想要借此和他缓和一下关系。

“不。”达米安拒绝，他看着我，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这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看到的猫猫代餐，里面的那只小猫也是这样警惕的看着镜头，对着突然闯入自己地盘的两脚兽龇牙咧嘴，警告他不要继续靠近。

“好吧，”我听到他的话撇撇嘴，然后随手拿起一块小甜饼放进自己的嘴巴里，“你其实可以不用对我这样警惕，你清楚我只是个弱者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他微微仰起头，语气里带着傲慢与不屑，“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造成什么危险。”

在他漫长而又短暂的人生里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那些弱者就像是令人厌恶的毒蛇，总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给予你致命一击。

“父亲对你太过放松警惕。”他继续说，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什么危险人物。

“我以为这是因为蝙蝠侠是个好人，”我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所有看过漫画的人都知道蝙蝠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套用迪克的话，他就是个圣人。

他打击罪犯，帮助罪犯，是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认为人人都值得